如果可以,我更想做的事只是,陪你一起慢慢变老。
——慕庭晚的日记
萧亦澜抱着她还在睡觉,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聚精会神的看他安睡的容颜。
他就算是像现在睡着了也是眉头紧锁的,仿佛有什么心事没有搁下一般,她就不一样了,发生再大的事情,睡觉也是看不出高兴亦或是不悦,顶多会不安。
她的指尖攀附在他英挺的眉毛上,轻轻描绘,他的眉毛很浓,可是却比较细长,仿佛水墨画里的世家公子翩翩如玉。
她的手指移至他的薄唇上,他悠然睁眼,好笑的看她,她却是没了羞意静静回看他幽深的眼眸。
他握住她的手指说:“晚晚不睡觉倒是盯着我瞧?”
她反扣住他的手指,深深的埋进他的怀里,他抚着她的背问:“晚晚,你为什么突然原谅我?”
她在他怀里闭上眼,然后平静的开口说:“我今天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遇到一对年迈的夫妻,他们刚从一家肯德基出来,那个老奶奶似乎有些痴呆,她丈夫牵着她的手问她好不好吃,老奶奶只会点头,她丈夫继续说下次再带她过来,她高兴的蹦蹦跳跳和个孩子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在民政局门口的时候,你抱着我转圈,心里忽然明白过来,人这辈子不长,上天既然让我和你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那么我应该好好珍惜的。不管你曾经做了什么,我都应该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
她说的合情合理,抬头再看萧亦澜的时候,连他也被自己骗了,他压着她的唇瓣说:“晚晚,你真好。”
她摇头,他的气息就扑打在她脸颊上,如此之近,“亦澜,我能遇见你,真好,能够让我们彼此相爱,已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满足。”
如果可以,我更想做的事是,让我陪你一起慢慢变老。
萧亦澜亦是微笑,亲着她的鼻尖说:“晚晚,谢谢你。谢谢你的原谅。”
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唇瓣吻他的嘴唇,滑腻的舌头滑入他的口腔里,胡乱的撩拨最原始的晴欲。
萧亦澜扣住她的后脑勺,更深的吻她,舌尖缠绕,是最深的爱与最深的情。
他一路吻下去,吻住她的彷徨,不安,以及轻颤。
柏拉图宣扬禁欲式爱情,可是至今为止,也没有人可以用除了身体交流之外更有效的方法,当男人和女人最亲密最难以分开的时候,一定是他们做 爱的时候,彼此镶嵌,彼此需要。
萧亦澜的指尖已经探下去,深深的挤入她的身体,她申银出声,恍惚中,抱着萧亦澜的脖子说:“亦澜……重一点……”
萧亦澜探入两只手指,咬着她的唇瓣邪肆的问:“晚晚,你说什么?嗯?”
慕庭晚的双腿缠在他腰上,他从来不知道他的晚晚也会如此主动如此会勾人,她哼着气喘息,“重一点……嗯……”
她的身体已经格外湿润了,染湿了他的手指,他快速的抽动两下又忽然撤出来,勾着她的汁水,有暧昧的味道。
慕庭晚下身空虚一片,湿漉漉的蹭着他的灼热的欲望,她媚声道:“亦澜……给我……”
萧亦澜抵在她湿润处不进去,她已经太久没有接受过他了,即便是她足够湿润,他也舍不得轻易再伤害到她,他摩擦着她的下身气息不稳的说:“晚晚,再等一等。”
她哪里愿意等,下身已经形成巨大的空虚,她几乎快要绝望了,只这一次,让她再和萧亦澜好好的爱一场。或许,他们连明天都没有了,还管什么疼痛,只要能够拥抱萧亦澜,受再多的伤,也是值得的。
她难耐疼痛的主动接受萧亦澜的欲望,她双腿勾住他紧紧的将他的灼热送进自己潮湿的身体里,萧亦澜一惊,她还是头一次这样主动,扣着她的臀瓣说:“晚晚,别夹那么紧。”
她动一动,萧亦澜便彻底失去理智,在她紧致温暖的身体里横冲乱撞,一点也顾不得了。
今晚这丫头耐力变得突然好起来,往日都是还没真正开始要她,她便已经累得不行了,现在她好像撑着力气让他尽兴,一点也不抱怨。
情事过后,他抱着她到浴室冲洗,才看清她身体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白希皮肤青青紫紫,到底是力道大了,她的私密处也是狼藉一片,晶亮的汁液和浊白的液体从双腿间缓慢流出,他看的双眼发烫,把她抱到浴室的琉璃台上又眷恋的要了她几遍。
她不仅不反抗,还积极配合,萧亦澜都快被她折磨疯了,想让他拒绝自己,这样好歹能让她受少一点苦。
可这姑娘偏不,缠着他,勾着他,不让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就连冲澡的时候,他也没舍得离开她,抱着她在她体内没有半点分离。
清晨的光线穿透窗户温暖的洒进来,慕庭晚难受的一动,便感觉萧亦澜还在她身体里,她靠在萧亦澜手臂上,萧亦澜早就醒了,睁着眼含着笑看她。
她轻轻一逃,他便又抓住她更深的往她身体里沉了沉。
她在他胸膛上一笔一划的写着,声音娇媚甜腻,“亦澜,我饿了。”
他咬着她的脖颈边的细嫩,魅惑的说:“看来昨晚我还没有喂饱你。”
她脑袋一缩,胸前柔软便不听话的磨蹭上他的胸膛,萧亦澜叹息,看来今天都不要起床了,咬着她的耳垂沙哑的说:“晚晚,我们今天不要起床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