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泰再次叫过侍女,大口气的说:“来……三十杯酒。”
侍女迟疑的看着他。
云泰问:“没有吗?”
“有。”侍女转身离开。
这么难喝的酒都没几个人喝,酒窖里多的是。
很快,酒来。
满满的摆了一桌,帝墨煌用法力净化过,云泰一人就喝了二十多杯,像喝水一样。
打着酒嗝,醉眼朦胧的看向台上的舞姬,几许轻浮的说:“姐姐,你说,她为什么戴着面纱?”
珞汐淡笑:“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喝酒了。
男人嘛,就是想用酒醉做借口,趁机调戏一下美女。”
“哎呀,这么隐晦的心思都被姐姐你瞧穿了。”云泰坏坏一笑。
他站起身来,歪歪扭扭的朝着舞台走去:“我去,去和她对舞。揭了她面纱,看她长什么样子。”
“嗨高了。”珞汐笑着说,没有阻止云泰的疯闹。
来酒馆,不就是寻求放松的吗?
她又对沉默的帝墨煌说:“再来三十杯如何,我们来玩鹘子。”
“我怕你会像云泰这样。”帝墨煌淡傲的笑。
珞汐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说:“只要你不用法力动手脚,我包你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