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给兄弟单位提供必要的帮助属于正常的工作范畴,毕竟天下公安是一家嘛。”徐风说。
“没错,这完全属于正常的工作范畴,我们没必要大惊小怪的。好了,徐风同志,情况我也了解过了,但报告还是要写的,就烦劳你啰。”单安智说。
“单所,这是分内的,说什么烦劳啊。”而后徐风起身告辞。
被徐风警告后关越吓得半死,回到自个办公室老久才稳定住忐忑的心,然后给范伟常打电话,说有事要当面和他谈,范伟常却怕见他,谎称自己不在市区,一时半会也回不来,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不如就在电话中说吧。
关越可没耐心等他回来,遂问道:“老同学,你可得跟我说实话啊,上次我让你去走徐风的关系,他真的不吃那一套吗?”
果然与徐所有关,范伟常强忍着紧张问道:“是呀,关哥,怎么了?”
“你可以保证自始自终都没有提及我的名字吗?”关越追问道。
“没有呀,关哥,究竟生什么事了,难道他找你了?”范伟常问。
“这就奇怪了。”关越嘀咕了一声,然后将徐风的“警告”说了遍。
范伟常惊呼道:“关哥,他不会是真的怀疑你了吧,而你认为的警告可能是他在试探啊。”
他的惊呼让关越意识到他可能还有什么事瞒着自己,遂再次追问,范伟常当然不会将真相说出,而他的惊呼也是故作的,为的是给接下来的谎话做铺垫。
“唉。”只听范伟常一声叹息,接着说道:“关哥,确实还有一事我没说,不过我得先申明,我并无欺骗你的意思,而是觉得没必要。”
“别磨叽了,快说是什么事?”关越喝道。
范伟常连声应是,然后说:“关哥,是这样的,当时我送他银行卡,他说什么也不收,我就骗他说你们所里很多人都有的,他当时就问单所和你也有吗,我为了让他放心收下就说有,关哥,当时我真的只想骗他啊,你要相信我。”
“可最后他还是没有收下银行卡是吧?”关越哼道。
范伟常吞吞吐吐的说是,自己也曾努力过,可他就是不收,只说会经常去自己那玩玩,到时记得给优惠就行,估计他也是怕拿了钱留下把柄吧,接着又宽慰关越,说虽然可能徐风会有所怀疑,但他什么证据都没有,应该只是在试探而已。
“试探你个头,我看他就是在警告,是在威胁我。”关越骂道,然后咬牙警告说:“老范,希望你跟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对我隐瞒,若是以后让我知道你对我说了谎,我定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