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儿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掏出了一盒银针。
“老天啊,这是什么?”望着简儿从针筒中取出的长和银针,约瑟夫叫了起来。
“针灸。”简儿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银银掏出来的。
“住手。”一看简儿居然想拿那长长的细针来扎托尼*托马斯,约瑟夫下意识地一拦,将托尼*托马斯给护在了身后。
“干什么?帮托尼止血啊,”简儿有些奇怪地望了约瑟夫一眼,怎么这位没见银针吗?大惊小怪个什么劲儿啊。
“止血?!不是谋杀?!”约瑟夫脱口而出道,这么长,这么尖的针扎进脑袋里……,请原谅他的孤陋寡闻,这种止血方法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或许我们该拿干净的毛巾给托尼捂着,然后等救护车来了……”
“额,我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作为当事人的托尼*托马斯咽了咽口水,望着面前闪着银色光芒的长针不由得心生惧意。
“看,托尼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不是吗?”简儿丝毫不觉得故意曲解托尼*托马斯所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件让人愧疚的事,比起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赶到的医护人员外,简儿更相信自己的医术,再说了,处理托尼*托马斯这点子伤对于简儿来说实在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闭着眼睛都能做的事儿,根本就没有必要冒着血尽的危险去等那劳什子救护车。
“不我的意思是……”眼见简儿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托尼*托马斯有点儿着急了。
“好了!”还没等托纪*托马斯将话说完,简儿手一扬,指尖银光一亮,只是几息的功夫,甚至还没等托尼*托马斯将他的话说完,简儿已经停了下手里的动作。
“好了?什么好了?”托纪*托马斯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已经止血了。”简儿淡淡地道。
“已经止血了?!不可能!”托尼*托马斯叫了起来。
“是不是不在流血你自己没感觉吗?”简儿问。
“啊,对,我有些迷糊了。”托尼*托马斯一拍脑门,确实他感觉自己额头已经不再有那温热的夜体流下。望着眼皮子底下那时不时晃动一下的针尾,托尼*托马斯觉得神奇极了,不用缝合,不用上药,自己这血居然还真止住了。
“嘿,兄弟,我说……,你真的没事?”托尼*罗伯特望了望那顶着刺猬脸的自家兄弟有些迟疑地问。
“没事?不,我当然有事,没看到我都要破相了吗?!”托尼*托马斯一脸郁闷地指指自己的伤口的位置,“上帝保佑为什么是伤在脸上!”
“伤在脸上总比伤着眼睛强不是吗?”托尼*罗伯特安慰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