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奶奶坐在回家的列车上,头无力的靠在了车窗上,有一种冰凉的感觉从玻璃上传了过来。让仿佛在油上被煎过的滚烫的心稍稍有了一丝的舒爽。
窗外是黑漆漆的夜,偶尔有闪烁得灯火,向夜空里消逝的流星一样划过,没留下一丝痕迹。
从来没有过的疲惫渐渐的从心底升起,氤氲了整个身体,姨奶奶站在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如此的渺小,就好像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要搬动一颗挡在前面的石头一样。
如果没有两个儿子还生活在那个今人伤心的村子,姨奶奶真的不想在回去了,一头撞死,或者时找一个深山老林的地方过上没有人的生活,那应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啊。可是自己的两个儿子是她最放心不下的,毕竟是外来的,那个死老头在世的时候还好些,站在他已经不在了,如果自己再走了的话,剩下两个孩子的处境就可想而知了。
下了火车已经是下半夜了,住店对于姨奶奶说是万万舍不得的。躲在空荡荡的候车室里,虽然是春天,可是夜里还是很冷,姨奶奶用力的裹了裹衣服,衣服紧紧得贴在皮肤上,不让一点冷空气进去,这样能暖和不少。
姨奶奶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太阳高照了,路过村口的饭店时,村长的女人正在那里叼着烟喝村里的几个不正经的女人吹牛,说:“老b,竟然跑到市里面去告我们,也不想想,我们是什么人家,是那这个随便谁都能告倒的人家吗?瞧着吧,让她有好看的时候。”
正说着看见了正走过来的姨奶奶,吓得她惊叫一声就像看到了鬼一样的,一头扎进了屋子里面,心里突突的乱跳,心说,我是遇见鬼了么,不是说要把她在城里收拾了吗?这怎么好端端的回了来呢。
白梅还是昨天的样子,站在一边看着大家训练。只是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紫萧的身体。
白梅今天特意的打扮了一番,早上还洗了澡,在腋窝,和那里都喷上了些许香奈儿,有风吹过的时候若有若无的香气就会让人有无限的遐想。
纤细的小手撑着一把粉红色的蕾丝绣花的太阳伞。乌黑的头发慵慵懒懒的挽成了一个发髻,高高的竖在了脑后。精致的淡妆,微促的峨眉,略带笑意樱桃小口嘴角微微上扬。
虽然穿着一身的制服,可是胸脯却还是被裹的要跳出来的样子,虽然不是便装,却看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白梅看着在队列里训练的紫萧,那太阳光下的年青人,虽然比自己小了十来岁,可是他身上的那种男人铁骨铮铮的味道让人看起来就迷醉其中。心里也向有一只小鹿在乱撞,脸上竟然有些微微的发红,就好像少女时代的样子。
白梅再也等不及了,她要得到这个大男孩,一定要得到他,即便不能得到他的心,得到他的身体也就够了,哪怕是一次,只一次。
白梅早就想好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她昨天整整的考虑了一个晚上,非常的详细,详细到每一个动作的细节,站在白梅只是盼望着天快一点黑下来,夜晚快一点来临。
时间过的太慢了,它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它总是和人的意愿相违背。
盼望了已久的时刻终于到了,随着教官解散的口令一出,这些年青人就像一群得到大赦的犯人一样欢笑着拥向了大门口。
白梅开着一辆红色的马自达6早已经等在了那里,看见紫萧走了过来,徐徐的放下车窗,冲着紫萧摆了摆手。紫萧走到车窗前面,用不解的目光看着白梅。
白梅微微的带着迷人的笑意,说:“怎么,欠我的人情是不是应该还了?”
紫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说:“好吧,你说,怎么还?”
白梅说:“请我吃顿饭吧,也没什么过高的要求。”
紫萧说:“好。”
白梅看了看还在那里站着的紫萧说:“那还不上车。”
紫萧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一股淡淡的香气从白梅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紫萧没来由得一阵心跳,赶紧低下了头。
白梅看着紫萧害羞的样子心里痒痒的,真想伸出
手去摸一摸紫萧俊俏的脸庞。
白梅脱掉了外衣,只穿了一件紧身高弹的黑色卫衣,一大段雪白的皮肤都有些晃人的眼睛,圆鼓鼓的胸脯更是呼之欲出了。
紫萧坐在副驾驶的位子,感觉一阵阵的心跳,耳朵里听见了白梅脱衣服的声音,眼睛的余光里偷偷的看见了白梅一大段吹弹可破的雪白脖子和高高挺立的胸脯让紫萧觉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赶紧的低下了头。心里也感觉怪怪的,这个女人大自己那么多,按理说自己对她应该不感冒啊,可是怎么就有一种从心底下来的依恋和说不清楚的暧昧。
白梅把车开上了高速公路,宽阔的四车道,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
路的两边是高高的护栏,护栏外面是一望无际的农田。土地刚刚被深翻过,就像谁用一把巨大的梳子给大地刚刚梳过头发,让她又露出了美丽的容颜。
白梅打开了车内的音响,一首行云流水般的彩云之南从车上的每一个角落里传了出来。
紫萧靠在椅子上,静静的听着。音乐好像把他的心已经带到了遥远的玉龙雪山,刚才的紧张羞涩也竟然一扫无余。
白梅偷偷的看了一眼紫萧,见到紫萧享受的样子,白梅也高兴的随着音乐哼唱了起来。
白梅的歌唱的非常的好,还拿过市里的大奖呢,只是紫萧不知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