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见到凤千凰等人时,感慨一下放出九州岛的动荡,彼此施以的援手,总之总可以和睦相处就是了。
不过理智却在不断的提醒着凌天行,现在面前那个人的平静根本不是以往那种样子,更像是暴风雨来临年前的片刻安静。
丁暨,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如果东皇钟还在,如果没有出现争夺凤小宸的事情,或许一切挽回,如今怕是不可能了。
从他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丁暨绝对是一个不达目的是不罢休,为了目标不择手段的人。
是呀,这么多年收敛心性在蛟族隐姓埋名,竟然忘记了丁暨那些令人胆寒的“事迹”。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后炙热不善的目光,男子放下手中把玩的青釉色酒杯,低声道:
“既然来了,为何只待在后面呢?”
听见来人说话的声音,三个人心中皆是一震。
总觉得这样的丁暨和之前那个丁暨不一样了,气场、行为,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和之前截然不同。
凤千凰心中疑惑,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丁暨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何气息变化如此之大,隐约感觉他周身的气息,和之前强大了很多。
北凰冥却不会被对方比下去,搂着凤千凰慵懒的走到他的身边,哪里刚好还有一张空椅子,旋即抱着身边的人儿,直接坐在了丁暨的身边。
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只琉璃酒盏拿起桌子上的酒,大方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而后一饮而下,便再没有其他动作了。
凌天行站在后面仔细的观察着前面三个人,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全身紧绷随时待命,生怕这三个人那一句话不对付大打出手,他还得保存实力劝架呢。
但是凌天行却错了,丁暨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一边慵懒的拿起酒壶给自己和北凰冥又都到上个了一杯酒。
而后不知道从哪里又取出一只青釉色的酒杯,也到了一杯,做完这一切才对着身后的人,开口道:“天行,你站在哪里做什么?不累吗?”
被指名道姓的邀请,要是在不过去就真的不合适了,艰难的迈着步子,踱到了他们三个人身边,坐了下来,却没有任何动作。
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微妙,清风徐徐吹过,因为是秋季的晚上,多少夜风还是有些微凉的。
北凰冥伸手将凤千凰搂在怀中进了几分,大掌之上蕴含着灵力,为凤千凰取暖,毕竟大病初愈,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如果是平时凤千凰自然不会拒绝,也不会多说什么,只要安静的享受着来自爱人的呵护便好。
但是今天凤千凰却皱了一下眉,伸手将北凰冥的大手拿开,不用多说对方也知道她是何意,于是便收敛了灵力,从新将手放在她的腰间,只不过搂着她的臂弯更紧了便是。
丁暨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他们刚才的动作,没有说话,或者说从他们发现发之后,总共丁暨也没有说超过五句话。
这样诡异的安静,让三个人都有些不明所以,实在是猜不透这家伙明明已经“打上”门了,为何在最后关头却停止了?
难不成良心发现,对于凤小宸的探究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