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你个混蛋!”
隔壁的床嘎吱嘎吱响,孟杳杳还气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一个人睡就一个人睡。瞧你神气的。你以后,最好不要爱上我!不然,我就让你睡沙发,睡地板,哼哼!
孟杳杳已经脑补了孟祁寒跟她结婚以后,抱着枕头要跟她睡而她不让他上床,委屈巴巴的样子。
“咯咯咯咯。”孟杳杳忍不住笑了起来,顿时也没这么气了,暗暗对自己说,“一定要变强,让那个骄傲的男人膜拜你,加油!”
第二天一早,一缕晨曦落在她美好的长睫上,长睫微微翕动,她伸了个懒腰。从粉色的席梦思大床上坐了起来。
此时,孟祁寒已经在孟家军营的练枪场,举着枪,薄唇紧抿,子弹一发一发的打过去,弹壳一枚一枚的飞出,每一枪都真中红心,而他眼都不眨,面上寒气森森。
他无法容忍自己昨晚居然做了这样一个梦,更无法容忍自己醒来之后发现怀中紧搂着一个柔软的,枕头。
孟祁寒,你就这么寂寞吗?他眉头紧紧一蹙,发现心里如何都不能平静下来。
“督军大人。”一个士兵跑来汇报说,“孟四公子出车祸了,元帅大人让您回去一趟。”
“知道了。”孟祁寒把枪收进枪套里,也没觉得怎么惊讶。
这孟祁玨过得是正儿八经的北平纨绔公子生活,平时除了去军营,就是和北平其他几个公子哥儿赌马飙车,这下翻车了吧,教训。
孟祁寒冷冷一笑,上了车,开到了北平医院。
孟杳杳此时也被李清章送到了京师大学堂,第一天上课,她穿的是自己的粉色薄呢大衣,理由很简单,校服昨儿个洗了,今天还没干。
由于是第一天去教室,便是由李清章领着,李清章提着她的小书包,跟在她身后,孟杳杳昂首挺胸,一路频频有人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