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微微一笑：“这就是阿姊。”

李孟章有些愕然。

这是他所始料未及的。

当年的孟晓红遍大江南北，可以说的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那张脸上过无数杂志封面，他也是见过的，根本不是这照片里的样子。

这张照片里的女人，可以说是比孟晓好看多了，若说当年的孟晓是娇艳动人的玫瑰的话，这个女人，可比作为珍贵的昙花，用“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样的词形容她都甚是肤浅。

如果说，这个女人是孟晓的话，难道说，当年她拍戏的脸是一张假脸？那样也太令人震惊了……还是，这张脸是假的？？

她觉得督军大人一定是清楚的，只不过他不敢多问，拿着照片就走了。

不过半小时候又返了回来，一脸沉郁道：“督军大人，顾大夫说，她想离开研究所……把那个您让做的人皮面具做完就离开。”

他心想督军大人一心想研究出抵抗鸦片的药物，这顾绾绾算是研究所的中流砥柱，她要走，督军大人应该会很闹心。

孟祁寒抬起头，厉眸注视着他：“告诉我干嘛？还不去告诉李孟章？”

“哦。”李清章似才反应过来，连忙道，“属下这就去。”接着立马转身离去。

“孟渣男……”孟杳杳撅了撅嘴，走了进来。

孟祁寒抬起了她的小下巴，“你骂谁呢？”

“你说我骂谁？你看我的胳膊被你咬的！”孟杳杳抬起了藕臂，手肘白皙的肌肤上，赫然一道红红的牙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