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
“早,”孟杳杳有些尴尬。
“昨晚你看到鬼了没有啊?”孟祁遥懒洋洋道。
“我没有,我昨晚后来睡着了。”孟杳杳道。
“我就知道没有,一定是你之前看错了,这好好的宅子里,怎么可能有鬼呢?”孟祁遥起身下了床,孟杳杳困惑的摸了摸头。
陆曼如靠在床上,手里端着一碗药。
回想起昨晚,当那两只豺狼扑上来,张口要咬他的时候,琼斯走上来,踢走了豺狼,把她护在了怀里。
她是真的吓疯了,才瘫软无力的倒在他怀里,后来,他抱着她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命人端给她一碗药。
他忽然妥协了,说不想生可以不用生,孩子月数还小,喝一碗药就可以流掉。
思忖了许久,碗里的药已经凉了,陆曼如一仰脖子,将药一饮而尽。
“殿下,夫人把药喝了。”立马,有人到琼斯的书房里奏报。
“知道了。”琼斯淡淡道。
但琼斯大步走进陆曼如的房间时,却看见陆曼如抱着马桶,抠着嗓子,吐得昏天黑地。
淡漠的脸上,却在嘴角升腾起淡淡的笑意,“不用吐了,这只是普通的参汤。”
陆曼如猛然扭头,“你骗我?!”
“我并没有说,给你的药就是这一碗,只不过看你身子虚,给你煮了一碗参汤而已。”
琼斯负手而立,淡淡道:“你都过不了的,其实是你自己这关。若真给你的是堕胎药,你现在一定连杀了我的想法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