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老爷子道，“你手中的器符，当年，是我亲手将一半给你父亲，另一半，给大总统的。在楼兰，我也住了几十年了。。”

什么？！

当年，只知道老爷子隐居，没想到，居然是隐居在楼兰？！这个消息，对于孟祁寒来说，太震撼了，对孟杳杳也亦然。

“楼兰，一半为器，一半为人。你猜的没错，那一半器，便是从古至今的上古神器。”

“神器，是死物。又是怎样以人类的心态存在？”孟祁寒不解道。

“既是神器，又怎可能是死物？”老爷子笑道，“你可听说，古时，干将莫邪的故事？古时为了锻造神器，会将生人祭剑。”

孟杳杳打了个哆嗦：“所以，姜言，其实早就死了，他不过是附在剑上的一缕幽魂？那为何，在楼兰，我们能看见一个真正的人？”

老爷子道：“所谓魂魄。无非就是一种特殊的磁场，由于楼兰特殊的环境，能将磁场成像，甚至，麻痹你的中枢神经，让你误以为看到真实的东西。”

“那另一半的人，又是什么？”孟祁寒问道。

老爷子笑道：“神器是不会繁衍生息的，那一半数量的人，是千百年来，无意闯入楼兰的探险者。”

孟杳杳：……

孟祁寒：……

孟杳杳道：“那在楼兰如何判断，是人，还是神器？”

老爷子笑眯眯的摇了摇头，“只有离开了楼兰，才看的出来。如今，楼兰正是危难之际，正是带他们离开的好时候。”

可毕竟先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下子，变成一把冲锋陷阵的枪，孟祁寒有些难以接受，甚至连手中的银枪都觉得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