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东拉西扯聊聊家常,许文胜说了一点许清浅的事情,原本想,这三个小时就这样聊过去也蛮好,岂料,聊着聊着,半途的时候,火车忽然来了一个急刹。
由于打仗的原因,前方的铁轨被破坏了,列车险些脱轨。列车员过来通知所有人都要下车,孟杳杳的脑子“嗡”了一下。
我靠,一定要这个样子的吗?
不过还好有许文胜。
他说:“你不用担心,这个镇子上有我相熟的人,我去找人借车。”
借到车已经晚上了,孟杳杳有些心急。这样算下来,到军.营得八九点。
真怀念有器符用的日子啊。还有,她当初开什么衣服厂呢?一点屁用都没有,首当其冲应该要把楼兰的飞行汽车带出来啊!作孽作孽!
两人在汽车上一颠一颠的,终于回到了隰县的军营。江边,打捞队正在进行着最后的打捞。
虽然明知是徒劳。这就像是一个仪式一样,是对江北十二省的督军大人最后的尊重。
清冷的江风扑面,带着浓重的水汽,芦苇摇曳,洒满月光。
孟杳杳看见不远处那个清冷孤傲的背影,一如既往穿着一身白纱,遮面。
女子没有回头,单是凭脚步声就认出了她,冷声道:“去哪了?”
“我被孟祁遥抓走了。”孟杳杳说了一句,女人猛然回头。
什么时候,孟祁遥的势力,已经能够深入到他们的军.营了?如果孟杳杳说的是真的,说明她们军队里已经有了孟祁遥的内应。
孟晓狐疑的望着她:“既然他把你抓走了,怎么可能还把你放回来?”
“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