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是什么?”孟祁寒问道。
康东大帝并没有作答,而是一直用那种高深莫测的眼神望着他。
器符,楼兰的国玺,通往秘境的的钥匙……世人趋之所向,为得到器符争得头破血流。
而康东大帝只用了两个字来形容。
“天下。”
孟祁寒平静的注视着他,眸色清寒:“此物于我,何意?”
这一世漫长,玄夜见过太多的人。
世人见到他,各个胆小如鼠,一个稍微凌厉的眼神便吓得跪在地上,唯有他,至始至终敢迎视他的目光,不卑不亢。
“年轻人,你怕是误会了。”康东大帝哈哈大笑,一双精锐的眸子里,眸光闪耀,熠熠生辉;“此物并非我于你,而是,它该是你的。”
“为何?”孟祁寒蹙紧了眉,反问。
康东帝端起茶壶,不紧不慢的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似发出了一声喟叹:
“朕的大清亡了……”
“此局,唯有你能破了。”
果然,他不过是棋子一枚啊。
孟祁寒勾唇冷笑,眼中闪过凛冽的寒光。
“此局,愿不愿意破,关键在我。”
“你不会不愿的。”康东帝似一眼望穿了他。
“你定不愿看见生灵涂炭,百姓们流离失所,脚下的国土尽失的。”
没错,身为上将军之子,孟祁寒自小,就将那一切当做扛在自己肩头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