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枪太沉了。”孟杳杳撅起了嘴,“我端不稳。”
“那就开始练臂力。”
从小训练,她的臂力已经比同龄女孩要大许多。
“哈?”孟杳杳尤记得第一次练臂力的时候,每天一手提着二十公斤的铁块好几个小时,两条胳膊又酸又软,连筷子都拿不起了。
“从二十五公斤的铁块开始,每三天加一公斤。每晚练一个小时。”孟祁寒继续道。
“可是我要拍戏啊!”
“那就空余时间练。”
“我不要!练到最后手都要断了戏还怎么拍?我还是不学了吧。”
“随你。”孟祁寒说了一声,孟杳杳差点气死。
“今天还有什么项目要练的吗?”
“没有了。”
孟杳杳感觉他在生气,就是在跟他说气话。从前从来没有练这么短时间的。
“没有就没有,那回家吧,记得,我刚刚打赢了几个,零花钱回头给我。”
“我没有记。”孟祁寒道。
孟杳杳克制住打死他的冲动,轻描淡写道:“这样子啊,那我不要了。”
这原本是她从小奖励她的一种机制,那时就是一个银元,那时孟杳杳为了赚零花钱会努力的练功,可她现在拍戏了,能赚钱了,也不稀罕了。
孟杳杳一个人气呼呼的往面走,孟祁寒就跟在她后面,她走哪他跟哪。
走了一段路,孟杳杳察觉到不对了,这踏马哪?扭头怒瞪孟祁寒。
孟祁寒无辜道:“你瞪着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