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低头看着孟杳杳放在他腰腹上的手,那双原本小葱般柔软的小手,现在缠满了绷带,渗着血。
“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过去的。”孟祁寒冷冷道,“她让你受过的伤,我会让她十倍奉还!”
“算了。”孟杳杳道,“其实,在她来这之前,我也恨她恨得咬牙切齿,觉得,等爸爸回来,我要不把她赶出总统府,我就不姓孟。可就在刚刚,我忽然心软了。”
“心软?”
孟祁寒有些无语,拿着枪指着他,她却对她心软,真不知道她是什么逻辑。
“女人的直觉吧。”孟杳杳道,“就是刚才,有那么一瞬,觉得她好可怜……”
孟祁寒:……
“孟杳杳,我不喜欢傻白甜,谁要欺负你,欺负我回去,她可怜,她在总统府做了二十年的公主,你和你爸爸现在才相认,她可怜,你被她绑在柴房里没有饭吃没有水喝的时候不可怜?你脑子坏掉了?”
孟祁寒转身,在她脑门上狠狠一戳。
“少来!我还没有原谅你!”孟杳杳哼了哼。
“那把你的手拿开。”孟杳杳的手还缠在他腰上。闻言骤然一缩,“你不把你和唐菀之那点子破事老师交待,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孟祁寒:……
“你说过,你和她是熟人,之前为什么在我面前装作不认识?我记得你们见过吧,一次是在陆彦霖的庄园里。一次是在……”孟杳杳掐着手指,居然把唐菀之和孟祁寒出现在一个空间里的那些时候都掐得清清楚楚。
“这些,还都是我在场的,谁知道你们暗搓搓的又见过了几次。”孟杳杳哼了哼,“反正!你今天一定要给我掰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