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男人焦急的喊着她的名字。紧紧的抓着她不放。
孟杳杳表示很蛋疼。
她刚刚不过想帮他擦个汗,就被他猛然间抓住了,手臂都要被他捏断了。他手劲那么大,她哪里吃的消啊。
她只好张嘴,狠狠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男人吃痛,这才渐渐把手松开。
找医生来总统府看过了,都瞧不出他昏迷不醒的原因是什么,说是到时候自然而然就会醒。
陆彦霖腿上的伤口也处理过了,那枚子弹卡在他胫骨与腓骨之间,取得相当艰难。
“是孟家人做的。”陆彦霖坐在轮椅上,被折磨了一天一夜,脸色也不好看。
他对陆逸宁道,“他戴着面具,后来面具掉了,我看的清清楚楚,是孟祁玨。”
“什么?你确定是孟祁玨吗?”陆逸宁满脸震惊,颤颤道。
“是,就算他面具没掉,我也知道他是孟祁玨,说话的声音,还有腔调都未加掩饰,简直猖狂至极!”想到这里,陆彦霖就忍不住狠狠攥紧了拳头。
“这次多亏了孟祁寒。”陆彦霖继续道,“不然,我就要被孟祁玨这个疯子杀死了,他们把我绑在废墟里,一天一夜不给饭吃,不给一滴水喝,每天轮流看守。”
“真是岂有此理!”听到这里,陆逸宁面色狠狠一沉,手掌也恨恨在床上一拍。
“哎哟,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旁的四姨太连忙道,“这个孟元帅啊,还真是要翻天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