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玨捂着脸,一脸不明所以。
“畜生!”孟广义怒斥道,“你这个畜生!”
“谁让你把狙击炮的实验搬去西洲的?伤着祁寒了怎么办?”孟广义的眼睛瞪得溜圆。
孟祁玨一脸委屈。
“先前,父帅不是还让来平利,西乡,南鹤,北淼,自四个洲的军阀联合起来,攻打西洲的吗?”
“混账东西!”孟广义怒不可遏,先前他这样做是给四洲的军阀都下过命令,生擒即可,不可伤及他的性命,谁知,根本无人能伤他,而四洲反被反攻灭了团。而孟祁玨此举,完完全全就是要置他于死地,毁掉整个西洲!
他又岂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他恨透了孟祁寒,恨不得分分钟让他死,哪有半点手足情谊?
“狙击炮的威力你也是知道的,这一炮下去,方圆百米之内就要化为焦土,西洲那么小小的地方,他又能躲得过几炮的攻击?若是被击中了,便是连骨头都要找不回,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亲哥哥的?!”
孟祁玨垂下了头,“若父帅担心,孩儿一个电话过去,马上撤兵便是。”
“你可继续派兵攻打。”孟广义微微眯起了眼睛:“不过,一定要找到他,将他亲自带回!若是他有什么闪失,你就是跟他一样的下场!”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是。”孟祁玨应了一声,嘴角却勾起了一丝邪魅的笑意。
西洲已经强攻了两个多小时,孟祁寒,难道你还会活着吗?
将军楼中。
孟祁寒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攻势没有先前强了,火力明显下降。这也让士兵们微微喘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