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杳杳的大脑空白了几秒,男人才放开她,“吃过了,你下去把。”
这是把她当成小点心了吧。
孟杳杳下楼的时候,脸还是红通通的,坐在顾绾绾身边吃早饭,暗搓搓的问:“你刚才说的,如果半个月内让他情绪激动,做剧烈运动,会怎么样啊?”
她是害怕他会乱来,所以事先问好后果。
顾绾绾却扭过头,神色诡异的望着她。
孟杳杳的脸被她盯得一红。
“不会怎么样。”须臾,顾绾绾道,“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又不会死。如果想快点好,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
“哦。”孟杳杳点了点头。
“他什么时候才能进食?”
“晚上吧。”
“什么时候才能下地。”
“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只要他下得了。”
“好吧,知道了。”孟杳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
孟晓醒来后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因为发现自己趴在一个酒缸上,周围全是酒。
这里是?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站了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也涌上了她的脑海。
“那该死的小混球,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空气中带着浓郁的葡萄酒香,用脚指甲盖想,孟晓也明白这里是西郊庄园的地下酒窖。周围没有任何的光亮,靠着墙上的几盏壁灯照明。
这个酒窖很大,储存着各国之间的美酒,有些酒已经有些年头了,
她一路往前走去,才发现路的尽头居然有一张床,靠着墙放着,有一个男人安静的躺在那里。
是陆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