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样,杳杳也可以安心的待在总统府了,省得总想跑到你那去。”“陆逸宁”似笑非笑道。
“杳杳是我未婚的妻子,我们来往密切一些,也是正常的,在说,先前杳杳一直跟我住在一起,我那里,她已经习惯了。”孟祁寒道。
“先前杳杳无依无靠,的确是承蒙了你很多照顾,不过,公主毕竟是公主,嫁人前,总是要待在公主府里才像话。”“陆逸宁”注视着他道。
孟祁寒不闪不避的对着他的眸子:“我倒觉得还是要以她自己的意见为主,毕竟杳杳无拘无束惯了。一时管束,总怕她会有不习惯。我只想让她能够开心就好。”
“开心自然是开心的,总统府可没人敢亏待她。”
“我要跟舅舅回去。”孟杳杳依然把脸埋在孟祁寒的怀里,“你别想再关着我。”
“孟杳杳!”“陆逸宁”冷声道,“你有点规矩,还不快放开他。”
“不放。”孟杳杳气呼呼道,“要金蝶饭店没出事,再过两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只可惜整个饭店被付之一炬,婚礼才延期,可怜了那一张张我轻手写的请帖,我的手都要写出泡来了!”
孟杳杳的语气中带着些抱怨,因为她也怀疑,金蝶饭店出的事,跟总统府有关。
孟祁寒腿上有伤,不适宜久久的站着,就站这一会儿,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孟杳杳察觉到了,连忙说:“舅舅,你先坐吧。”
无论站还是坐,与他而言都是一样的,只要腿上的皮肉稍有牵扯,便是刺骨的疼痛。
顾绾绾不过是配了一帖药的功夫,一回头,床上就空空如也,登时一惊。
这人身上这么种的伤,跑去哪了?
原本以为他还在孟宅里,上上下下找了一圈,都快找疯了,还没找到,才知道他居然出门了,气得肺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