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即将开始,北平饭店外烟花夹杂着礼炮,还有几只窜天猴在天上炸响,异常热闹,北平的百姓们都在街上围观,知道这一天总统府嫁女儿了。
所有的一切,都让现在看起来像是一场正常的婚礼,然而,最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大总统到现在还迟迟未露面。
前期,他一直对这桩婚事很热情,如今,婚礼上缺席,实在是令人深思。
眼看吉时已到,大总统还未来,众人皆朝陆彦霖望去。
陆彦霖自知,陆逸宁对这桩婚事极其不满,十有八九不会来,于是对大家笑了笑,解释道:“哦,父亲大人身体不适,昨夜的头疼症又犯了。我出门的时候,医生还在为他诊治,估计是来不了了,那不如,就先开始吧。”
话语刚落,就看到饭店的门忽然“砰”的一声被推开来。
“就算有再多不适,曼如的婚礼自是要来的。”陆逸宁朗声一笑,扬声道。边说边大步走了进来。
不适的是心,他是反对这桩婚事,可如今总统府和温莎公爵的联姻已到了无可转寰的余地,就算陆彦霖气得他快要归西,可如若他不来,拂的是曼如的面子。
曼如这个孩子够可怜了。今天就算再恶心,他也要把这顿饭吃下去。
陆曼如的眸中闪过些许欣慰,陆彦霖也松了口气。
酒宴上照常觥筹交错,司仪出场,陆曼如和巴布洛夫站在台上,结婚仪式正要开始,此时,巴布洛夫眉心一皱,肚子里传来了不好的信号。
“老伙计,等一等!”
巴布洛夫猛地捂住了肚子,脸色由白转青,把手中的鲜花往司仪手中一放,便冲下了台。
“你先帮我顶顶,我去个洗手间。”
巴布洛夫夹紧了双腿,急急奔向了盥洗室,坐在马桶上一阵舒爽,出来后,却被人用一块沾了迷药的毛巾捂住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