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太远了,说不定,过几天,孟祁寒就回来了呢?”
孟祁遥:……
“你这样就放弃了吗?”孟祁遥惊讶道,觉得孟杳杳忽然间像是换了个人。
“那好吧。”
下午实在太热了,两人走进一间茶楼,要了一点点心和茶水,不知是不是吃点心的时候呛到了,孟祁遥一阵猛咳,拿帕子擦嘴的时候却赫然看见了手帕上的血迹。
以为是上火,或者是这几天都在路上跑,水土不服,孟祁遥并没有在意。可刚刚走出茶楼,看到头顶的烈日,他就觉得天旋地转,竟直直的晕倒了过去。
“孟祁遥!孟祁遥!”
孟杳杳连忙撑住了他。
可孟祁遥这一年来个子长了不少,都快跟孟祁寒一样高了,这样一个人倒下来的力道,可不是说得玩的。
孟杳杳只好把他扛到对面的客栈里,又赶紧找来了郎中。
郎中捏着他的脉半天,蹙紧了眉,半响没有说话。
“怎么样了,大夫?”孟杳杳关切道。
孟杳杳一直以为,是他在睡袋里捂了一夜,中暑了,心中还有些愧疚。
“这位公子的脉息非常奇怪,不知是否是自小有什么怪病?”郎中奇怪道。
“没,没有吧?”
“那就奇怪了,这位公子的五脏六腑,看起来都很衰弱了,若不是打小就有的怪病,那很可能就是中毒了。”
“什么?这是什么毒?”孟杳杳诧异道。
“我也不清楚,这应该是一种混合毒,可能,一种毒的解药,对这位公子却是毒药,这种毒,不是老夫能解的。看脉象,中这种毒,应该有些时日了,一旦毒发,便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