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唇瓣倔强的不说话,眼角挂着泪痕。
突然他再次底下头吻住我的唇瓣,再次给我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但是我已经被惊慌失措的情绪沾满,因此也没有心思去多想别的。
他缠绵悱恻的吻滑过我的脸颊来到我的耳旁,细微的低语:“那边角落上有个监控器……”
我正准备去看,他捧住我的脸颊对我说:“不要看。”
跟着我就又听见他说:“闭上眼睛。”
我闭上眼睛,他细微的声音还在我耳边晃动:“我也不屑对女人用强,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我只要你跟我演一场戏。”
我当然知道他所谓的演戏是什么,但是此时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他说演戏就演戏,于是我配合着他演了一场‘鱼水欢’的戏。
虽然只是演戏,但是他可谓是吃够了豆腐,也占足了便宜,他那双修长的手可谓是摸遍了我身上每一寸肌肤,让我感到深深羞耻。
终于差不多了,他拿起我的衣服给我,我用衣服护着只剩下最后一件遮羞物的身体,冷冷扬手,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不管他是不是苏墨,此刻的他都该打!
他的脸被我扇的偏向一侧,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扭过头来看我,那双深谙的眼睛古井无波,像是有怒气又像是没有,幽深无比,让人探不真切。
我冷凝的神色勾起一抹淡雅的笑,小声说:“你不是说演戏吗,一个女人被‘强暴’怎么说她也不该平静对不对。”
“呵……”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添了一下唇角,像是玩味又像是怒气,压在我的心底让我有些不安。
低笑一声后,他点头:“你说的也很有道理。”
他突然凑近我:“那我是不是应该在暴怒之下再‘轮’你一回?”
我神色一僵,往后缩了缩,有些戒备的看着他,顿了下,我忙把衣服套上。
我边穿衣服边戒备的看着他,深怕他下一刻就会化身为狼的扑上来。
他脸上虽然没有笑意,但是在他的眼底,我看见一抹玩味十足的兴味,他像是很享受看我此时这种如同惊弓之鸟般的狼狈。
见我穿好衣服,他这才起身站起来,我不动声色的瞄了眼他所说的位子,并没有看见监控,但我觉得他总不会开玩笑。
我此时反而庆幸刚才他压在我的身上,挡住了我的春光,否则还不被人欣赏个够?
他看了我眼,没有说什么,率先走了出去,我穿上鞋子跟上。
我不知道此时已经几点了,只觉得这里好多人,喧嚣的厉害,我一点也不喜欢那种震耳欲聋的吵闹,便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自己走掉算了,不上他的车,可是初初和成妈还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所以我看着他上车后,停顿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这才抬脚上了他的车。
车子行驶了一会儿,我这才说:“能把初初和成妈还给我吗,现在应该已经不会有人再对我怎么样了。”
他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热的说:“就这么想跟我划清界限?”
我毫不犹豫的说:“是。”
如果他不是苏墨,我想跟他划清界限,他身边充满了太多的未知和危险,就像是刚才,为什么会有人会在监控里监视他?
我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与我演那样的戏。
这样的戏,他是演给谁看的?又有什么意义?
他顿了一下,沉寂的说:“她们我现在还不能给你,既然冯彦博将你拉进来,又把你献给了我,目前为止你只怕是没有这么好脱身。”
我一愣:“冯彦博?”
怎么又是他?
我恍然,“刚才你在演戏给冯彦博看?”
我撇嘴,嗤了一声:“看你们称兄道弟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亲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