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见了鬼才会八点多出门,除非是她在说谎。
“她到底在哪!”孟祁寒低吼了一声,这才有人说,“杳杳小姐偷了大总统的私人印鉴,被当做细作抓起来了!”
“什么?”孟祁寒脸色狠狠一变:“在哪?!”
他一把揪住刚才骗他的老妈子,那老妈子吓得脸都白了。
孟祁寒一脚踹开了柴房门,看到被绑在那里已经失去意识的女子,瞳孔骤然一缩。
“杳杳,孟杳杳!”
孟祁寒企图将绳子解开,那个老妈子却上前阻止:“督军大人!她是总统府的细作,不能带走啊!”被孟祁寒一脚踹得老远。
孟祁寒解下她身上的绳索,她便软绵绵的瘫倒了下来,嘴里还喃喃的喊着:“舅舅,舅舅。”
孟祁寒看着她那张苍白的小脸,心痛得不能自已,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大步的走了出去。
“让顾绾绾马上过来。去找巴赫,拿直升机接!”
孟祁寒一回孟宅,见到李清章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李清章一下子苦了脸,“那位顾绾绾脾气有点怪,可能不会轻易过来。”
“绑也要绑过来!”孟祁寒低斥了一声。
“是。”
孟祁寒把孟杳杳放在了床上,伸手拂过她柔软的额发,探在她额头上,发现滚烫。
他先绞了冷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
孟杳杳一张小脸素净,小巧玲珑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孟祁寒在她唇上吻了吻,“好起来,你赶快好起来。”
都是他,都是他害的。
孟祁寒心中愧疚不已,若不是他,她就不会负气去总统府,也不会出这种事情。都是他,都是因为他,他视若珍宝的她被人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