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淡淡道,慢条斯理的刷牙。
孟杳杳将嘴里的泡泡漱掉,“那我们就待在北平。”
“不行。”
男人回答得很干脆。
北平就像一个漩涡,他不想她卷进去。他们可以在西洲建立他们的小家,过他们的安生日子。
“我不可能放下爸爸和哥哥不管。”孟杳杳回答得也很干脆。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还心有余悸,来了那么多杀手,若不是她刚巧躲在后备箱里听到了有人要刺杀哥哥的消息,只怕哥哥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你管,你拿什么管?”男人冷不丁的哼了一声,吐出了嘴里的泡泡。
是啊,凭她一已之力,又怎能保护他们呢?
连她都要躲在他的羽翼之下。
他不是没管过爸爸和哥哥,只不过他们没领他情,还让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以他的傲气,绝不可能再去理他们。没有回击,已是看在了她的面子之上。
“若他们肯信我一些,我还能帮着铲除一些细作,只不过现在的局面,我爱莫能助。”孟祁寒拿毛巾擦了擦嘴,便转身离去。
孟杳杳知道他生气了。
她不会怪他冷漠,袖手旁观,因为这一切的确是他们自己造成的。
他一开始并没有不管,他尽他所能的管了,却换来这样的下场,谁不伤?谁不气?在这件事上她一直是心疼他的,也快被陆彦霖这个二百五气死了。
在他下楼之际,孟杳杳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她,把脸埋在了他宽厚的背上,撒着娇道:“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