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绾绾每天最常接触的白老鼠啊!这些老鼠啊,每一只都被拔了牙齿,再也不用担心,她做实验的时候,被老鼠咬伤啦!”
孟杳杳:……
“要送礼物嘛,当然要送最所需!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孟杳杳忽然感觉有些窒息,“你……很棒。”憋了半天,她说了这一句话,落荒而逃。
此时,北平。
孟广义下山的时候被乱石砸中,受了些轻伤,躺在医院调养,气得躺在床上直哼哼。
孟祁珏跪在孟广义面前,信誓旦旦道:“那批狙击炮想必是孟祁寒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走了水路,水路比陆路要慢得多,再给孩儿一个机会,一定将狙击炮截获!”
孟广义双目紧闭,表示一点都不想听他说话。
“我早就与你说过。希望你不要竹篮打水一场,再跪到我面前哭!今日的结局,果然全在我意料之中,你真是一点都让我失望!”
“父帅,再给孩儿一个机会吧,孩儿是断没料到,孟祁寒会如此狠戾绝情,他分明,能猜到,抢夺狙击炮的十有八九会是孩儿的人,却一点都不顾及兄弟情分,下手一点都不留情。试想,若是孩儿当时是在山上,只怕早与父帅天人永隔啊父帅!”孟祁珏委屈巴巴的,分分钟能哭出来。
孟广义从鼻子底下发出一声冷哼,“你既然知道,孟祁寒猜到了你会抢夺狙击炮,为何对他仍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孩儿设防了!只可惜防不胜防啊,那孟祁寒诡计多端……”孟祁珏愤愤道。
“够了!”孟广义怒斥了一声,“自己没用,就怨别人,别说让你从他手上抢夺狙击炮,我看就连叫你抓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都抓不到!狙击炮的事你就别想了,三天之内,你给我把那个无论是孟晓,还是假扮孟晓的女人给我抓到,抓不到,就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