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孟祁寒欲伸手摘下她头发上粘的一个羽绒,被她毫不容情的狠狠打掉。
“你都让我一个人睡了那么久了,气也该消了吧。”
这是什么逻辑,让他一个人睡和让她消气有什么关系?这只是惩罚而已,如果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认错,她会让他自己一个人睡一辈子。
“让你一个人睡这么久,你知道错了吗?”孟杳杳寒着脸道。
“什么错误?”男人眸光微凛,“不如,你说说?”
孟杳杳压制着涌上胸腔的怒火,瞥过脸说:“等你想明白到你犯了什么错误了,再来找我!”
男人神色冰冷的注视着她,寒意,沁透她的骨髓,“孟杳杳,我能对你万般纵容,这是建立在我喜欢你的基础上,我的宠爱,只会给我喜欢的女人,如果你一二再三的惹怒我,推开我,总有,我不愿再骄纵你的时候。这间房,也总有我不会再来的时候。”
男人说完便立即起身,拂袖而去。
泪水,一行一行的从她娇俏的小脸上淌落,肆意蔓延。
之后,孟祁寒真的没再进过她的房间。
她偶然经过他书房的时候朝里看了眼,看到Rose就站在他旁边,帮他处理文件,穿着火红的低胸装,弯着腰,和他无限的接近着,那“波涛汹涌”与他近在咫尺。
她只看了一眼就觉得窒息,狠狠一扭头回了房间。
电话响了起来,是孟祁遥。
他说:“杳杳,三万人,我问父帅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