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渊的黑眸“蹭蹭蹭”开始冒火,捏着酒杯的骨节咯吱作响。
眼睁睁看着那抹倩影同姐妹嬉笑着走到最引人注目的吧台区,然后和酒保在搭讪。
不少豺狼虎豹在打量着她,个个面露凶光。
他想挖掉那群人的眼珠子!
“……”
徐况杰将江北渊的反应尽收眼底,随而装模作样咳嗽两声,“丁宝怡今天真漂亮呢,红裙子就跟那蚊子血似的。”
“你去处理一下,让那群男的别过去骚扰她。”
一个又一个问言念要电话号码的,江北渊看得心烦。
换做平时,他自然要亲自处理言念的这些烂桃花。
不。
换做平时。
他也根本不会让她来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喂,你老婆你自己不好好看着,让我去处理?神经错位了啊!”徐况杰清了清嗓子。
江北渊狠狠削了他一眼。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我靠!不厚道,你又来这招!”
“去。”
“切切,我成天欠着你的……”
徐况杰及时止损。
江北渊光是这一招,就足以将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很快的,接近言念的那群男士都没了踪影。
方圆几里,言念和丁宝怡的周围都是女人。
“他还是很在乎你。”丁宝怡要了一杯“红色火焰”,摇晃着酒杯,笑着看言念。
言念没有说话。
她趴在桌子上,盯着眼前的玻璃酒杯。
通透的光亮落进她清澈的眼底,反射出一片哀伤的光。
“我的后背露吗?”言念忽然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