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候流年也从外面赶回来了,也不知道它做了什么事情,之前还伤痕累累的流年居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惊人的气势波动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他紧皱着眉头,一只老兽跪倒在它面前老泪纵横的道:“王!之前大殿下收罗起来的那些兽蛋都不见了啊,那可是我们半个王城的兽蛋,如果这些兽蛋没有了。”
老兽简直都不敢想那些母兽得知之后会是怎么样的暴怒,恐怕到时候兽域会彻底的乱了心。
“大殿下收罗来的兽蛋?”
流年眼中闪过一抹嘲讽的笑意,“他也就这点本事了。”
“最近可有可疑的人出现?”兽域王城的守卫们没有理由去动那些兽蛋,“上界的那些人呢?还没到吗?”
算一算今天应该就是当初他们定好要来那兽蛋的日子。
只是当时他没有同意才会有后面那番恶战,他受伤之后以流金那欺软怕硬的性子肯定会答应下来的。
那上界的人是还没到?
谁知说完这个那老兽顿时哭的更大声了。
“王啊!我们尊贵无双的王啊!兽域摊上大事儿了!”他哭的特别惨,今日当真是祸不单行。
“怎么?”流年皱起了眉头。
“上界来的三位使者都死了啊!”
老兽哭的快要晕厥过去,连旁边的人都感染上了这份绝望悲哀,低声抽泣起来。
“死了?”流年诧异道:“除了我之外,我们兽域还有人能有杀死使者的实力?”
老兽哭的快断气了一般,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跪着的人群里一个女人站了起来,她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正是白凰从少年手上救下来的那一位。
“是他们!”女人声音尖锐眼神飘逸,“一定是那个恐怖的女人,她杀了那个少年使者,和她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杀了另外两位使者,是他们要害死我们兽域。”
“说不定,说不定兽蛋也都是他们偷的。”
这女人嘴唇都在发抖,她想着完了,一切都完了,使者死在她们兽域了,那以后兽域就没有大人设下的保护罩,他们又要去和那些天魔厮杀。
为什么那个女人会出现?
谁让她多管闲事了! “你还真有脸说啊!”旁边一道清朗的声音突然插入,女人一怔,看见蒲蒲从远处走过来,眼神之中饱含着不屑的意味,“我主人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还反咬我主人一
口!”
“早知道就让你死在那个少年的手下岂不是更好?”
女人神情一变,怔怔道:“三……三殿下……。”
她只是不敢和贵为三殿下的蒲蒲争辩,但是她心里却觉得自己想的没有错。
那少年……那少年也未必会杀了她吧?
女人完全忘记了自己当时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甚至还痴心妄想着,“若是能被大人看重,我岂不是也能跟着去上界做人上人?”
她眼中浮现出几分不甘,都怪那个叫做白凰的女人。
“蒲蒲,三位使者是他们两个杀的吗?”
蒲蒲皱紧眉头,他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父皇,道:“主人和洛景是在救我们兽域的兽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