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真是有,凝香不觉纠结道:“那要不要跟堂少爷说说,叫他们年成好了就家去?毕竟堂少爷人好也顾兄弟情分。”
张曦秀瞪了凝香一眼,啐道:“你这出的什么主意,若不是家里实在是不好,安堂哥也不会出来做工的。”
“那可怎么办?”凝香有些急地道。
张曦秀见她急反倒是不急了,想了想,道:“还是要给堂哥寻个自在的营生,回头让大川再去问一问。若是堂哥自己有什么想做的,不管是银子还是场所,我们都帮着出一出力,也算是对得起当初他待我们的情份了。”
凝香还是有些惧怕大王氏,忙道:“这样会不会让有些人再生出贪心来?”
张曦秀想了想安堂哥的为人,摇头道:“安堂哥心里有数,不会多生事的。”
凝香虽说心里还是不安生,可到底不能无端揣测,便老大不放心地点了点头。
时间也不早了,张曦秀孕期贪睡,说了堂哥的事,本想再问问堂姐的,可眼皮紧的很,只得在凝香的服侍下睡了。
等萧炎凤披着寒露回来的时候,张曦秀已然睡的很实了,一点醒来的迹象也没有。看着这样的张曦秀,萧炎凤满心的疲惫都散了,也没舍得叫她起来,自己收拾收拾,便上床搂着人睡了。
张曦秀还是有些感觉的,知道后头搂着自己的是某人,便呢喃了声,往某人的怀里缩了缩,这是她自成亲就养成的习惯。
萧炎凤最爱她这样,含笑看了眼睡的迷糊的媳妇,没忍住,还是轻吻了口她的唇角,这才安稳地眯上了眼。
第二日一早,张曦秀醒的早,转头看看还睡在床上的人,不由的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道:“你几时回来的?”得,她早将夜里某人服侍她小解的事给忘了。
张曦秀一醒,萧炎凤也就醒了,他昨晚睡的迟,夜里又伺候了张曦秀几次,还真有些困,这才没早起练功。
萧炎凤有心同她说笑,故意憋屈道:“你说你这人,相公睡你身边你都不知道,这要是没人守着,你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呢。”
张曦秀撅嘴道:“这叫什么话,若不是你,你且看看我还睡的实不实?”
倒也是,萧炎凤笑了笑,跟着坐了起来,见张曦秀没披大衣裳,忙拉了被子将人裹住,便喊了外头值夜的芬芳来服侍张曦秀,他自己则不用服侍地穿戴了起来。
张曦秀知道他这是赶着去练功,也不烦他,边穿衣服边问道:“你昨晚睡的迟,可碍事?”
萧炎凤摇头道:“练武的人少睡个一天两天的都不是个问题,你安心。”说着话,他就穿好了练功的袍服,刚抬脚要走,想了想,还是又交代道:“你如今容易饿,别再等我一道用,自己先吃,可知道了?”
张曦秀还是很受用他的体贴和在乎,忙笑着应道:“知道了,你也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