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珒修长的手指轻抚着苏澜小巧的五官,见她贝齿轻咬着下唇,原本白皙的面颊亦泛起了一层薄薄的诱人红晕。
登时一眼就看穿了她方才在脑子里所幻想的羞羞事,薄唇勾勒出一抹越发邪佞的笑,调侃苏澜道:“还想一生气就拿我打出气吗?”
苏澜摇头:“不了。”
她才不想被厉珒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打她那个地方呢。
厉珒又问:“可是我以后生气的时候都不想打你小屁屁了,想换个地方打怎么办?”
苏澜脸一红,知道厉珒说的是什么地方。
“不打行不行。”
苏澜轻咬着唇,声音弱弱的,一双美丽的眼睛,更是水润涟漪的光,可怜兮兮的哀求厉珒,“拜托了,厉大神。”
殊不知她这副柔弱的模样映入厉珒的眼帘,又是另一支药力很强的催情素,眼眸深处迸射出一抹火焰,嗓音亦变得越发的暗哑沉魅了几分。
“欲擒故纵?”
苏澜暗翻白眼,欲擒故纵你妹呐?
摇头继续狂飙演技可怜巴拉地说:“没……没有,我发誓,真的不是欲擒故纵,主要是昨天晚上睡的晚,今天又起了个大早,太累了,所以厉大神,你就高抬贵手放小女子一马,我们休战好不好?”
厉珒的手已经驾轻就熟的落在了她最铭感的地方,仿佛自带火焰,仅是眨眼的片刻功夫,就撩的她浑身灼热发烫。
“不好。”
虎口擒住手腕,猛地一拽,苏澜便整个人都被厉珒拽进怀里,并被他扣住了后脑勺,薄唇一寸一寸,缓慢又浪漫的压下来。
逆光中,厉珒精致如刀削的面庞俊美的不像话,苏澜脸颊红的如同熟透了的石榴,缩着肩躺在男人怀中,心脏砰砰砰的狂跳不已。
“等……等等……”倏然间,她伸手挡住了厉珒即将要吻上她的唇,厉珒目光如炬的盯着她,嘴里咕咚一声,苏澜轻舔了下唇。
然后大煞风景地说:“我……我家亲戚来了。”
“亲戚?”厉珒一时没get到这两个字的另外一层含义,墨染浓眉疑惑地一挑,“什么亲戚?你娘家所有重要的亲戚不都住在我们家隔壁么?”
苏澜额上排列出几条整齐的黑线。
没想到这男人犯起蠢来,还挺呆萌的……
“不是我爸妈他们拉!”苏澜指着茶几上从包里面露出了半个角的姨妈巾,说,“是我月经来了啦……!”
厉珒竟无言以对。
最后只得无奈的松开苏澜,整理了一下都快被他折磨的不成样子的衣裙,碰到她裸露在外的膝盖凉凉的,生气得眉头一下又竖了起来。
“来月经了还把裙子穿的这么短!你是死要漂亮不要命吗?!”说着,强有力的手臂就把苏澜整个人都从沙发上抱去了床上。
苏澜从小就体寒,每次来大姨妈都会难受的半死不活,今天也不例外,厉珒把她放床上后,又细心的替她盖了被子。
之后才转身去找空调遥控器,还一边找一边教训苏澜说:“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成天就只知道带着一帮小弟在外头打打杀杀,不知道你受了伤或是生病身体不舒服我会心疼死的吗?”
苏澜眼眶一红,感动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老公,我错了……”
声音软糯糯的,像只小兔子一样可爱。
虽然厉珒在知道她大姨妈来了之后,全程都凶她,可是却让她心里感到了温暖,很少有人会这样在乎她,因为她没照顾好自己而大发雷霆。
……
陆家。
陆玉霏的丧事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陆家大宅依旧还是每个角落里都在回响吟唱着哀伤的音乐。
派车撞死陆玉霏的罪魁祸首在陆家大宅院落门外,踌躇徘徊着久久不敢进。
“小姐……”
心腹常杉月一路小跑着从宅子里奔了出来,温元珊连忙迎上去问她说:“怎么样了?老爷还在生我的气吗?他有没有说要怎么惩治我?会和我离婚吗?还是……直接杀了我?”
这就是温元珊迟迟不敢迈入自家大门的原因,虽然她是因为受到了苏澜的挑拨,误以为陆玉霏是把她儿子害成终身残疾的罪魁祸首,就派人被陆玉霏给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