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又用起了以暴制暴的手段。
穆丽急的跺脚:“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有多可怕!我养父说了!官场有人罩着他们!就算我去警局配合画像师把毒蜘蛛的素描画像画了出来也没用!他们早就跑了,而我……接下来无论你派多少人保护我,他们也会想法子杀了我!”
“那就不要告诉警察,你把毒蜘蛛的模样描述出来,我安排人秘密的查,再秘密的前去救回那些可怜的婴儿和被拐卖的妇女儿童。”
不知道为什么,苏澜这话一出,周遭瞬间万籁俱寂,她把众人都吓懵了,包括电话另一端的范范,范范最先回过神来。
“你疯了吗?苏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去救?连警方都久攻不下来的犯罪团伙,你要去正面刚?!你知道这样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危险吗?!”
范范气的暴跳如雷,连敬语都未和苏澜讲,直接连名带姓的唤她苏澜,苏澜却高兴的勾唇笑了:“你在担心我?”
范范一秒都不敢浪费,立刻拎包从警局闪人,并对苏澜说:“你现在是我老板,我能不担心你吗?”
苏澜瘪了瘪嘴:“只是这样?”
范范健步如飞:“苏澜你听我说,这个犯罪团伙,既然有官方的人罩着,那就说明它不是一个普通的拐卖妇女儿童的犯罪集团,你最好不要乱来,把事情告诉厉峰,他毕竟是官场中人,由他出面解决,最合适!”
“让他出面就等于人尽皆知,人尽皆知就相当于打草惊蛇,到时候毒蛇都跑光了,我上哪儿去逮毒蜘蛛救那些无辜的婴孩去?”
苏澜心意已决,伸手轻轻的捏了捏穆丽的脸颊:“回神了小妹妹,该描述毒蜘蛛的长相,找素描大师画她了……”
说罢,又把连眼睫毛都在瑟瑟发抖的穆丽丢在一旁,叮嘱范范这方的范范道:“范范小姐,这件事,你可一定不能告诉厉峰厉珒他们哦,不然走漏了消息,打了草,惊走了蛇,我就把你连绑带捆的扔到你最不想睡的那个男人的床上去!”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范范一怒之下,把油门一脚踩到了底,双目如嗜血般红,咬着牙:“疯女人!让男人们出去冒险自己躲在温室中好好活着不行吗?啊——砰砰砰!”
范范情绪失控着用力地捶打着方向盘,心底憋着火,非得这么发泄才行。
……
不多时,毒蜘蛛的素描画像被画出来了。
柯安晏就是现成的素描大师。
“澜姐,画好了。”
柯安晏拿着画像走到苏澜跟前,苏澜将画纸接过仔细一瞧,眉头拧了起来:“咦,这大婶怎么瞧着有些面熟呢。”
“面熟?”柯安晏把头凑过去,跟着仔细瞧了瞧:“不面熟啊,跟在澜姐身边这么久,我从没见过这个大婶。”
“你没见过,不代表我没见过。”苏澜瞳孔微微一眯,“还真是没想到啊,我那个人模人样根本就不缺钱的姑姑,私下里就干着偷人婴儿和拐卖妇女儿童的勾当。”
“萧笛?”
柯安晏秒变震惊脸,指着画像的人问苏澜:“你说她是萧笛的人?可是……为什么啊?萧笛要钱有钱,要名有名,明明什么都不缺,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一不能助她登上世界首富的位置,二一旦曝光就会万劫不复,不仅会毁了她多年奋斗积攒下来的基业,还会把自己玩到监狱里去,甚至还有可能会为此丧命,何苦呢?”
“是啊,何苦呢?”
这个答案,苏澜也很想知道,她想不明白萧笛为什么要和人贩子这些人扯上关系,凭借她出身显赫的身份和在各界中的江湖地位,想赚更多的钱,多的是门路,实在没必要拐卖人口,虽然妇女儿童一直都有市场,但到底不是能够让她日入上亿的大买卖。
除非……
贩卖人口只是幌子,萧笛这么做,还有另外别的什么企图。
中断思绪,苏澜又看了一眼柯安晏:“穆丽说李曼和朱晓琳被毒蜘蛛带走的时候被她瞧见了,那你说她当时有没有可能把毒蜘蛛的车牌号给记下来了?”
柯安晏点头:“很有可能,她在学校不仅是学霸型的尖子生,还有一个要考入警校将来好做刑警的梦想,平时也喜欢看悬疑破案之类的书籍,凭她的智商和出色的记忆力以及侦察能力,在那种情形下,她一定会想办法看清毒蜘蛛的车牌号并牢牢记住。”
“你现在就去问她要车牌号。”
“她很惜命,未必会说。”
“那就想法子威胁她开口!”
两个人唇枪舌战了几句,柯安晏说不过苏澜,只好去问穆丽要车牌号,苏澜原本就想救那些被拐卖了的妇女儿童。
如今得知毒蜘蛛身后的靠山是萧笛,而萧笛在官场中的后台大多都是魏承安的党羽,这绕来绕去都是老牌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