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现在就是我的唯一。
我会一生一世都和你长相厮守的。”
许思慕听了他的话,只说了两个字:“真惨。”
嫁一个像史蒂芬这样的老公的她,很惨,娶个像她这种比男人都还要男人的母老虎的史蒂芬,也很惨。
从今天起。
许思慕宣布,真惨夫妇正式出道。
……
白良平在医院疗伤,从住院到现在,儿子白夜白还不曾来医院看过他,据说来过一次,但因为当时他在昏迷,所以约等于没来。
许是昏迷期间睡多了,现在临近深夜,反而越发的睡不着,就连洗手间的滴水声,都清晰可闻,白良平默默的数着数,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和夜空下闪耀的万家灯火,一种史无前例的孤独感瞬间油然而生,和白夜白在网上造成的轰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哒哒哒……
倏然间,走廊上响起了一阵清脆嘹亮的脚步声,听着不似高跟鞋,步伐沉稳有力,一听就是个男人。
渐渐的。
脚步声近了。
就在病房门口停了下来。
“站住。”
意料之中,来人被白良平的保镖挡在门外不让进:“请出示你的身份证件。”
来人没有说话,只让保镖头头看了一眼他的工作证。
“天啦,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慕教授,请问您今天是特地来为我们家副总统看病的吗?”
“嗯……”
慕一笙只淡淡的应了一声,保镖头头就立即把门给他打了开。
慕一笙来了?!
白良平迅速从孤寂中回过神来,掀开被子下床,第一反应,就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慕一笙此时来他病房。
用脚指头想,他也知道是为什么。
“你在干嘛?”
慕一笙走进病房,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白良平蹲在地上,准备往床底下钻的模样。
“……”
白良平抬眸看向他,不同于白夜白的俊朗阳刚,慕一笙看他的眼神很冷,冷的就像从阴曹地府来的阎罗王。
“你,你怎么来了?”
就像一个犯错被老师抓了个现行的小学生,白良平站直身体后,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慕一笙。
慕一笙提着一个医药箱。
沉默着来到他的病床边上,然后又冷着脸,一言不发的从医药箱里取出针头针管等工具。
“你这是干嘛?”
白良平被慕一笙给吓着了,“你要往我身体里注射什么?是会致命的毒药吗?”
他以为慕一笙要杀他。
因为,现在早已过了打针的时间。
“听说你是我父亲。”
慕一笙把针头上在针管上后,转头和白良平四目相对。
白良平在他的审视下颤抖。
“说,说什么胡话呢?我姓白,你姓慕,我怎么可能会是你父亲呢?”
“你怎么知道我姓慕?”
慕一笙勾唇浅浅一笑:“如果我没记错,我过去和副总统并没有见过面吧?”
的确没见过。
白良平对慕一笙的了解和关注,全部都是来自新闻稿件和私家侦探,他从不敢明目张胆的和慕一笙面对面。
深怕被别人发现他们的血缘关系。
“你是我国杰出的英年才俊,可没少上新闻,我认识你,不需要见面。”白良平一边说着,一边胆战心惊的往后退。
谁知道慕一笙拿着注射器要对他做什么。
“呵……”
“副总统这波解释,我给满分。”他笑了一下后,一把抓住白良平胳膊,“既然副总统不承认自己是我亲生父亲,那就别怪我不和你讲父子情分了。”
说罢,手中的针头就猛地一下扎进了白良平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