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些叮叮当当的声音,苏澜看着某个急不可耐人,笑:“呵呵呵,这个世界上最磨人的小妖精不是我,是老公你自个儿!”
“那就让我这个小妖精为你服务吧。”厉珒蹦上席梦思,俯身吻住苏澜的唇,感受着苏澜狂乱的心跳和真实的体温。
“老婆,我爱你。”这一刻,他其实很感谢魏华容和柴今歌,这两个人在他和苏澜的感情里,就像催化剂一样的存在。
如果不是魏华容和柴今歌这两个人的喜欢,他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在苏澜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苏澜对他早已爱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老公,我也爱你。”想着厉珒放在在她和魏华容之间做出了选择,并明确的告诉她,他绝不会喜欢和他自己同一个性别的人。
她顿时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任由厉珒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把她剥开,然后任由他摆布,玩起了一场激烈又尽兴的游戏。
……
魏华容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应酬,本以为柴今歌能够破坏厉珒和苏澜的感情,结果柴今歌还是成了苏澜的手下败将,变成了一颗废棋。
梁盼兰因为发现魏华容取向不正常,终日焦虑不安,今天的心情一如既往的烦躁,可魏晞和厉峰的婚礼即将举行。
心情再烦躁,也不能终日在床上躺着,在张婶的陪同下,她面色凝重的从楼上下来,一到楼梯口,便听到魏华容在一楼大厅哈哈大笑。
“哈哈哈,是吗?”
“何教授真的这么说吗?”
“我哪有他说的这么优秀,他夸了有点过分了,哈哈哈……”
看到自家儿子笑的这么开心,梁盼兰面色一怔,不由得有些诧异,她回头问张婶:“华容有多久没笑得这么开心了?”
“自从老爷入狱后,他就没这么笑过,平时在外,也都是商业假笑。”张婶道。
“奇了怪了,他今天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梁盼兰忍不住好奇,快步步入大厅。
彼时,魏华容的电话正好到了收尾部分。
“好,没问题,你替我转告何教授,等我妹妹婚礼结束了,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访,他这个朋友啊,我华容交定了。”
“嗯,再见。”
挂电话时,梁盼兰人正好来到了魏华容跟前,一张脸嗖一下凑到华容公子面前,宛如女鬼突然现出原形吓人一般惊悚。
“哎哟……”
魏华容捂着胸口,一脸无语又生气的表情:“妈你干嘛?吓死宝宝了!”
“你是宝宝吗?”
梁盼兰往后退了两步,在魏华容正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吐槽魏华容说:“四舍五入,你就是三十岁的人了,居然还说自己是宝宝,要不要脸?”
魏华容列唇一笑:“不管我今年几岁,在妈面前,我永远都是你最可爱的宝宝。”说完,还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像向日葵一样笑看着梁盼兰猛眨眼睛狂放电。
梁盼兰瞧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哦哟,儿子你怎么了?别这样,妈妈怕,就跟得了神经病外加癫痫症,疯了没医一样。”
“真没劲。”魏华容一秒恢复正常,端起茶几的水,刚想喝,便听到母亲梁盼兰,笑容满面的同他说,“儿子,你猜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什么梦?”
“什么梦?”
茶水很烫,魏华容轻轻的吹拂着,然后顺着梁盼兰的话往下问了句,他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了,提起这样的话头,就是想把梦境里的内容告诉他,如果他不捧场,就会咔嚓一下,死的很惨。
“我梦见你不要柴今歌那小妖精和一个男人睡在了一起。”
“咳咳咳……”
茶水原本就烫,魏华容被梁盼兰这波操作惊了个够呛。
被烫得不行。
“怎么办事的你们?茶凉了也不知道给我换一杯!”砰一声把茶杯放下,对着一众佣人发火,骂完之后,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对不起少爷,我就去给您换一杯热茶来。”女佣胆战心惊的上前,迅速去端茶水,结果不小心碰倒了杯子,被烫到了。
“啊……”
女佣惨烈的尖叫起来,然后委屈巴巴的看着魏华容,茶水哪里凉了?分明就很烫嘛……
梁盼兰眉梢轻挑。
果然……
她的猜测全都是对的。
硬把热茶说成凉茶,华容这是明显的紧张所致。
“还不把这里收拾了?真是的,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张婶怒斥女佣。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收拾。”女佣连声道歉着,迅速弯下身把茶几给收拾干净,然后端着茶具飞快奔向厨房。
“咳咳……”倏地,梁盼兰清了清喉咙,张婶立即会意,接着就打发佣人们道,“都下去吧,这里现在不用你们伺候了。”
众人女佣闻言,异口同声说了声是,便退下了。
此时,梁盼兰敛起了试探魏华容时的似笑非笑,一脸严肃的表情:“华容,你知道妈刚才说那个梦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魏华容点头,不再紧张,眼下只有惊人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