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身体突然悬空而起,苏澜眼中缺乏安全感,如莲藕一般白嫩的手臂,腾一下就条件发射性的挂在了厉珒的脖子上。
“你放我下去!”
“这样太引人瞩目了,会让人一眼就看穿我们的意图的!”
“怕什么?整个城堡的人,都是自己人,知道了也不会拿出去说。”厉珒有恃无恐,不一会儿就把苏澜抱进了车库。
车库不比花园,光线一下子就变得昏暗了许多,他把苏澜放进车内,看着座椅上那个美娇娘,心脏突突突一阵狂跳。
黑暗很容易激发人心中最原始的冲动,厉珒心跳加速的模样,看得苏澜忍不住捂嘴偷笑。
“你笑什么?”
他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连外套都忘了脱。
“我笑你就像个纯情少男似的,傻乎乎的看着我,心跳声跟打鼓似的,砰砰砰的,和我第一次见你的样子一点都不像。”
厉珒笑着把外套扔在前方座椅。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他俯身而下,双手撑在苏澜两侧,目光自上而下的俯瞰着她,笑问道。
“当然记得。”
苏澜说,“那天我被一个十八线小艺人坑了,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在电梯门口遇到你,然后就直接往你身上蹦。
像条八爪章鱼似的,非要你委身于我,还说自己有的是钱,只要你从了我,本小姐就包你一生衣食无忧,接着你就带我去了一个酒店房间。”
“看来,你那天晚上的脑子还是很清醒的吗,并没有你表现出来的那么醉。”苏澜嘴角叼着一缕秀发,看着别有一番风情。
厉珒喉结抑制不住的滚动了一下,指腹接着就落在了她的唇边,一边把头发从她唇缝里扯出来,一边轻轻的摩挲着唇瓣。
嗓音低沉暗哑地问:“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在那天晚上之前,就已经决定要和我做点什么,所以那天晚上才会一见到我就往我身上跳?”
说话间,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又往下低了几分,此时鼻尖恰巧抵着苏澜的小琼鼻,正有一下没一下轻轻的磨蹭着。
这种缓慢的调琴,可比一上来就直接进入主题,让人难受多了,苏澜现在就心痒痒的,如同被成千上万只蚂蚁折磨着一般。
感觉快要疯了,还不如直奔主题来的痛快,这种心跳游戏,是她的短板,她一点都不擅长,脑袋往旁边轻轻的躲了躲。
“这有关系吗?我记得在我们领证结婚之前,我曾经问过你,如果我不爱你,只是想要利用你,你还愿意娶我吗?是你自己当时说愿意的。”
言下之意,这是一段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关系,哪怕成年后的第一次相见,都是一个别有用心的计划,那也是你厉珒自找的。
“这么说来,你承认了?”厉珒低下头,薄唇紧挨着她的耳垂,不容她躲。
“承……承认了又怎样?是你自己说没关系,非要可怜巴巴的求着我嫁给你的好吗?现在才和我算这笔账,时候不是有点晚了?”
“不晚,谁说晚了?”厉珒唇边挂着一抹邪佞的笑容说,“我现在很生气,我要惩罚你,但是又不忍心伤害你,那就小惩大诫,罚你今天不准穿裤子。”
“……这算哪门子惩罚?”苏澜一脸懵逼,“大哥,我今天穿的是裙子,压根就没穿裤子,你罚我不穿裤子和没罚我有什么区别?”
“谁说没穿了?”某人扯住了一个线条状的东西。
苏澜浑身一震。
顿时恍然大悟:“玛德,你该不会要我待会儿从出车库开始,就一直挂空挡吧????”
“宾果,答对了。”
厉珒低头吻住她。
“唔——”
苏澜誓不从他:“这么特么什么破惩罚,特么也太禽兽了,啊啊啊,我不要。”酷刑啊,想都不敢想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