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朔惜雪一听,高兴地咧嘴一笑。
“上回徐然与你说的,你可回绝了?”朔霖看向她。
“没有见到人。”凤如倾直言道。
“这是怎么回事?”朔霖眉头一皱。
“哎。”凤如倾便将那日又倒霉地碰上了君羡尘之事说了。
朔霖的嘴角明显抽搐了几下。
“你倒是与他有缘啊。”朔惜雪打趣道。
“这是孽缘吧。”凤如倾皱眉,“惜雪妹妹若是觉得这缘分极好,不如我将这缘分给你好了。”
“我可不要。”朔惜雪嘴角一撇,冷哼道。
凤如倾浅笑,“不过,这事儿也难说啊。”
“什么难说?”朔惜雪挑眉,“我如今只想做个安静的美女子。”
苍雪直接喷茶了。
她见鬼似地看着朔惜雪。
朔惜雪冷哼了一声,“难道不是?”
朔家的事情,朔霖不愿意让她掺和,显然,是不想让她卷入一些无端的危险中。
凤如倾在朔家待了一会,便先回去了。
等离开朔家,她坐上马车,又看向自己的掌心,那黑印还在。
她随即看向琅芙,“将手掌摊开给我瞧瞧。”
“是。”琅芙也展开,上面也有。
凤如倾脸色一沉,只不过刚刚回去,便出事了。
“大小姐,二小姐滑胎了。”夏竹担忧地看着她。
凤如倾一听,眨了眨眼,又看着自己掌心未褪去的黑印,想起那手帕,还有自己院子内丢失的荷包,便明白了。
这二妹妹,刚回来几日,这心眼子反倒多了。
她勾唇冷笑,“好了,这下子,又要有热闹瞧了。”
夏竹皱眉,“那荷包奴婢还是没有找到。”
“不用你找了。”凤如倾淡淡道,“荷包已经在需要的人手中了。”
“可是这好端端的,到底是何人拿走的呢?”夏竹皱眉道,“这东西一直都是奴婢看着的。”
“自然是如今出事的。”凤如倾淡淡道。
“主子。”琅影上前,“是属下无能。”
“能够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拿走东西,这身手自不用说。”凤如倾淡淡道,“你们就算是有心要提防,那也不是对手。”
“只不过这二小姐,为何会如此?”春兰皱眉。
“不想嫁去成王府。”凤如倾淡淡道,“哎,这个二妹妹当真是不死心啊。”
凤如倾便也不多说了。
她看向面前的人,接着说道,“走,去老夫人那。”
“是。”几人便应道。
凤如倾到了老夫人那。
卓氏与于氏也在。
只不过二人看向她的时候,一个是幸灾乐祸,一个则是忧心忡忡的。
“如倾啊,你到底做什么了?”卓氏上前,假惺惺道。
凤如倾看向她,“母亲此言何意?”
“司清滑胎了,大夫说是沾染了滑胎之物。”卓氏说着,便盯着她的手,“司清说,只与你接触过。”
“接触?”凤如倾挑眉,“是二妹妹唤我前去的,给了我一块手帕。”
“可是她说是你给她瞧的。”卓氏直言。
“若非二妹妹唤我前去,我可没有那个闲心过去。”凤如倾淡淡道。
“当时,我也在。”凤慧清也顺势开口,“的确瞧见大姐姐手里头拿着手帕,瞧着倒像是个男子的。”
“男子?”卓氏一听,大惊失色,“这好端端的,你为何会拿男子的手帕?”
凤如倾瞧着这母女二人一唱一和的。
而她则是淡淡道,“母亲这是认定二妹妹滑胎,是我所为了?”
“不然呢?”卓氏拽着她的手,摊开她的手掌心,“大夫说,这滑胎之物必定是要经过手帕的,而掌心处也会留下,你瞧瞧……”
凤如倾一听,顿时明白了。
敢情这里头还有卓氏的心思。
她淡淡地开口,“母亲怎么比二婶婶还紧张?”
“这是何意?”卓氏难过道,“她腹中怀着的可是成王府的孩子,如今就这样没了……成王府那处必定会来问罪的。”
“此事儿,母亲怎会知晓?”凤如倾不解,“二妹妹有孕之事,除了知晓的,旁人是不知道的。”
卓氏一愣,又看向她,“她若非滑胎,我怎会知晓?”
“哦。”凤如倾轻轻地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老夫人这才开口,“既然此事儿牵扯上了你,你便想想,到底怎么回事?”
“孙女也不知。”凤如倾直言,“毕竟,孙女也没有必要去害二妹妹腹中的胎儿。”
“可是这男子的手帕又是怎么回事?”卓氏问道。
凤如倾挑眉,“这手帕是二妹妹给我的。”
“她好端端的为何给你一个男子的手帕。”卓氏直接问道。
凤如倾摇头,“此事儿,二妹妹那处比我更清楚。”
“可还有这个作何解释?”卓氏又将那荷包拿了出来。
凤如倾瞧见那荷包,冷冷地看想卓氏,“这荷包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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