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接了他们三个,东方将白则去学校接上庄静好,坐飞机直达q市,q市靠海,经济发达,封墨的游轮就停靠在港口上,据说号称是国内最奢华的游轮,国庆节开门迎客,吸引了全国之地的土豪们来,吃喝玩乐是其一,其二,便是可以趁机结交人脉,其三,则是彰显身份了。
因为能被迎进去的客人非富即贵、身价斐然。
宴暮夕等人坐的是私人飞机,两个小时后,停落在q市,下机时,陆云峥挽着柳泊箫走在最后面,挨近她,低声道,“以前只知道你家宴少是首富,但平时并不见他多张扬炫耀,吃穿用度都很低调,今天才算是见识了。”
柳泊箫好笑,“就因为一架私人飞机?”
陆云峥道,“帝都有钱人多,能买下飞机的是不多稀罕,可你家宴少这一架,你知道多少钱吗?不对,应该说,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你怎么知道的?”柳泊箫疑惑的看向她。
陆云峥还没开口,走在前面的庄静好顿住步子,转过身来,一脸坦然的道,“是我说的。”
“嗯?”
庄静好解释,“我对飞机略有些研究,宴少的这架,非比寻常,是特别定制的,里面的奢侈配套就不用我说了,它还有其他的一些性能,比如防御……”
她说的很含蓄。
柳泊箫却是一点就透,看着远处,跟她哥并肩走在一起的身影,微微有些出神,他比哥稍微高一点,一个温润如玉、雅致君子,一个精致无匹、金尊玉贵,只背影,便是风华无双,足以让所有女子心折,更别论,他还有令人眼热的如山财富,真是好命的天怒人怨啊。
“是不是更迷恋宴少了?”见她神色有些恍惚,陆云峥碰了下她胳膊,揶揄的问。
柳泊箫回神,无奈的一笑,“有什么好迷恋的?都是身外之物罢了。”
陆云峥翻了个白眼,“普天下,也就你视金钱如粪土了,偏还让人恼恨不起来。”
柳泊箫但笑不语。
庄静好道,“有宴少这样的稀世珍宝在,这些身外之物的确没什么可稀罕的。”
闻言,陆云峥眨了眨眼,然后噗嗤一乐。
柳泊箫见她一本正经说这番话的样子,也有点想笑,“静好……”
“怎么了?”庄静好问。
柳泊箫都不知道怎么说好。
陆云峥笑着问,“你也视金钱如粪土吗?”
庄静好道,“要是给我个足够优秀的男人,金钱就是粪土,如果不能,那金钱就是命根子。”
陆云峥笑得更欢快起来。
柳泊箫仔细品味了下,觉得这话也不无道理,有情饮水饱,无情金屋寒。
……
下机后,早有车子在不远处等着,一辆豪华房车,几人上去后,一路往港口开去。
车子里的配套都是顶级的,坐进来,比在自己客厅里还舒服,宽大柔软的沙发,颜色靓丽的抱枕,电视里播放着影片,茶几上摆着各种饮品和零食。
宴暮夕并没缠着柳泊箫一起坐,而是跟东方将白坐在一块,随意的聊着话,不过,余光时不时的落在柳泊箫的身上,温柔缱绻的让人想忽视都难。
东方将白暗暗踢他一脚,示意他收敛些。
宴暮夕则一脸无辜,他也不想啊,完全是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