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煦闻言薄唇勾起,愉悦地嗓音开口:“无妨,墨墨的一句关心胜过无数种灵丹妙药!”
“你这人……”宁墨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头继续摆弄雪狼的毛发。
此时,宁墨只以为君煦是随口不在意的戏谑,直到她后来才真正明白。
清晨,当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一辆精致的马车低调地驶入城门,宁墨在宁国公府后门抱着小雪狼不疾不徐地下车。
墨染阁
“小姐,你还好吗?”冬瑶对着宁墨急急问道。
宁墨看着她眼底的暗影,心中升起一股暖意,浅笑开口:“放心吧,还好!”
“府中有何动静?”
“婉夫人现已因宁博之事卧病在床,暂时约莫着不会有什么动作。”
“那两个新来的丫鬟倒也安分,只是昨天有意无意的向夏霜打听了小姐的行踪。”冬瑶恭敬回禀。
宁墨讽刺地开口:“她们的主子病了,倒也该着急了!”
“你将东西交出去,她知道如何做!”
“是。”
气势雄伟的大殿上,君渊一身黄色绣龙袍威严地高坐在大殿上。
李公公一声尖锐的嗓音响起:“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正前排的裴老率先迈出,开口:“臣有本奏。”
“前几日,臣无意间收到一封匿名信,细看才知原是牵扯出了一桩之前的未破解之案………”
随着裴老的一字一句,整个大殿的人屏息凝神,似是连绣花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到。
而此案件的当事人早就自裴老说出第一句的时候,背脊发凉,身体呈一个姿势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