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目光定在迎面而来的人身上,随即解释地开口:“来人是臣女的奴婢冬瑶,刚刚便是她一直陪在灵儿和蕊儿身边,想来自是能明白其中的原委。”
在场的人顺着视线看去,便见冬瑶拉着一个约莫十四五岁,容貌中等,身高较小的宫女而来。
“奴婢冬瑶参见汐妃娘娘,奴婢刚刚事发的时候,无意间瞧见这小宫女眼睛死死盯着娘娘同宁灵小姐这边,而后神色慌张的急忙离开,心下略一思索。
深觉此事大有猫腻,故此便连忙将她寻到,她怕是最是知道些什么,还请娘娘恕奴婢自作主张之罪。”冬瑶不卑不亢,有条不紊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你倒是有心了,果真什么样的主子带出什么样的奴婢。”汐妃语气冷冷的出声,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倒并未多加为难。
复又将眼神落在那直到现在为止,定定跪着,一直将头低到最深,身子抖的不像样子的宫女身上,开口:“说吧,你看到了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本宫好好地走在拐角处,偏生扑出来一个人?”
那宫女缓缓抬头,眼神慌乱的四下躲避,刚要摇头,便撞见一双寒如深潭的桃花眸中,肩膀处隐隐有痛感袭来。
一时间,寒意更甚,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忙点了点头,开口:“奴婢是皇后宫中的打扫宫女,刚确实无意间瞧见…..是….是林诗韵小姐,她用了巧劲,趁着这两位小姐不注意,推了一把,那名叫灵儿的小姐,所以….才会使得娘娘您,差点摔了一跤。”
话落,便听见林诗韵忙大声斥责道:“大胆奴婢,血口喷人,我一直在和燕芙在一起,根本没你说的那般。”
“奴婢没有,没有,娘娘,这是刚刚从林小姐身上掉下来的香囊,奴婢趁人不注意,捡到的。”那宫女咬了咬牙,所幸,不管不顾地将物件呈过去。
只见那香囊绣着一个明显的韵字,边角处,还有污渍。
宁墨瞧着林诗韵忐忑不安却强装稳定地模样,似是不经意间出声:“看来林小姐的手段,还是如出一辙,想当初林小姐可是用同样的手法,在格子铺将郭小姐的云锦衣毁了。”
林诗韵闻言,暗叫一声不好,她好不容易在此之前将郭燕芙哄好,若是她再因着宁墨的话,与她离心,那她这次真的要栽了。
想着试探性地看了郭燕芙一眼,果真瞧着她的脸色,已然阴沉一片。
“燕芙,你还有没有要说的?”汐妃摩挲着那香囊上的字迹,开口。
“启禀娘娘,臣女什么也未曾注意到。”郭燕芙神色复杂的看了林诗韵一眼,轻声道。
汐妃将目光在几人身上反复扫视了一番,玩味地出声:“这事倒也稀奇了,也罢,本宫能力有限,这既是在皇后宫中,不如我们便一起去见皇后娘娘,求娘娘给个公道。”
只是还未等她移步,便迎面浩浩荡荡走来一群人,那为首的便是东临国的一国之母,林国公府的女儿,林思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