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听着石榴夸张的话语,不含任何的真情流露,只觉得好笑,什么时候,是个人便能演绎一出苦情戏了。
只是她一贯的秉性,倒未让她笑出声来。
只是宁墨不笑,一旁的冬瑶可是忍不住。
随着石榴逐渐变成呜咽的哭泣中,冬瑶伙同夏霜十分默契的大笑了起来,使得原本入戏太深的人,不自觉地止住了眼泪,眼神茫然的看向她们所在的方向。
“你可真是恬不知耻,小姐懒得询问,给你个自由发挥的机会,却不想你竟生生浪费了,可惜,可惜。”冬瑶愤恨地出声,话到最后感叹的道。
她的话,使得石榴更加的不知所措,脑中飞快地回想,并不觉得自己说了如何骇人听闻的事情。
“冬瑶姐姐,奴婢真的没有说谎。”到底年轻不大,听到冬瑶如此说,石榴的脸色一白,继续否定。
“谁准你叫我姐姐,我若是有你这般蠢到如斯地步的妹妹非打断她的腿,将她的嘴巴缝住。”冬瑶冷哼一声,绘声绘色的开口。
“奴婢…..”石榴条件反射地吞了吞口水,慌乱地出声。
她可知道冬瑶会些功夫,若是她真这般对她,又该如何是好。
石榴想着又将祈求的目光看向宁墨,楚楚可怜地求道:“小姐,你要相信奴婢啊,我绝对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小姐的事,此事完全是个巧合,还望小姐开恩啊。”
仿佛越说越委屈,到最后,竟真的大声哭泣起来。
宁墨面色清冷地看着她如跳梁小丑般的演绎,嘴角泛起一抹明显的讥笑,开口:“是谁给你的错觉,本小姐看着果真如此的可骗可欺吗?”
眉眼弯弯,声音如黄鹂般悦耳,但却让石榴的背脊一寒,身子忍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不是的,小姐,奴婢……”石榴唇边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快消失,愈发变得苍白。
“够了,是王氏还是宁琪?”不等她的话说完,宁墨便一声呵斥,直入主题地出声。
石榴闻言,似是听到了这世间最不置信地事情,顾不得演戏,瞪大眼睛地看向宁墨,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常,复又敛下眼眸,强自镇定地出声:“奴婢不知道小姐在说什么,此事真与奴婢无关。”
“无关?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原本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你自行说出口,倒也省下本小姐的时间,不过,你既愿意玩,我便同你玩玩。”宁墨站起身来,巧笑嫣然的道。
而后她以眼神示意冬瑶。
两人相视一眼,便见冬瑶冲她点了点头,随即走了出去,不大一会,又堪堪返还。
只是这次手里明显多了一个别样的首饰盒。
宁墨纤细如玉地手不疾不徐地接过,作势仔细看了看,难道手里把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出声:“怕是价值不菲吧,若我没有记错,你当时入宁国公府时,可是说因家徒四壁被父母卖进来的。
而这些首饰大概能抵得上你多少年的俸禄?想必能保证你这余生吃食富裕了,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