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提,顾临才想起来西漫过生日的事。
该死的,都是被她一吓,全都忘记了。
但现在就算赶回去也来不及了,他只能跟她说声抱歉了。
不过,面前这个丫头——
顾临皱皱眉头:“小蛮女,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最能胡说八道的人是谁?你能不能讲点理?”
“我不知道!女人干嘛要讲理啊?”她皱着小鼻子哼哼。
顾临哭笑不得,他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是啊,女人干嘛要讲理?
可是从这个小不点嘴里说出女人这个词来,他都被逗笑了。
他伸出两手来捧住了她的脸,使劲的揉了揉,左右的拉扯了一下,把她的脸都扯痛了,顾唯一待要发作时,就听他笑道:“算我服了你,你赢了。”
“什么意思啊?”她拍开他的手,呆呆的问道。
“意思就是我也有点想看日出了。”这么回答她该满意了吧?
他就没见过她这么别扭的人,明明就不想让他走吧?
顾唯一这才松开他,心里的不安落了地,她探头往他身后看了看,“那你带帐篷了吗?”
“你见过来救人还准备那些东西的?”
“那你惨了。”顾唯一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我发现你果然在整我。”他抬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