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捷、彦洛走到男人身边的高脚椅上找位坐下,彦洛向赵振赫招呼了一声,张泽捷则直接向调酒师要了两杯鸡尾酒。
赵振赫眉眼笼着倦意,只淡淡的对着两人点了点头,却不说话。
彦洛见赵振赫侧着的脸没什么表情,低敛着的眉眼带着丝孤冷,明显情绪不好的样子。不过自从乔欣悦离开后也没见他什么时候情绪好过,彦洛也不敢在这儿节骨眼儿上惹他,只敢捻着酒杯陪他喝酒。
张泽捷痞惯了再加上与赵振赫这么多年的兄弟情意,没有彦洛那么拘谨他拍着赵振赫的肩,慷慨道:“尽管爱情不如意,老婆跑了,但咱这兄弟还一直在啊!来干了。”
赵振赫懒得理他,只管着自己捻着杯子,闷头喝酒。
气氛尴尬,当然这对老油条张泽捷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正想再说两句趣话逗逗身边这个失意的男人,舞台上忽然窜出一个表演组合,节奏轻快明朗,张泽捷转头看,看见四个美女扭动着劲爆舞姿,而隔座的彦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最中间的那个女的。
张泽捷瞧出端倪,仰头一指,问彦洛,“你俩?”
彦洛低头支吾,“处过一段,分了。”说完又讪讪的加了一句,“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这句话我赞同。”张泽捷大笑。
赵振赫给了他一个眼瞪子。
张泽捷立马做投降状,“你们家乔欣悦例外。”
见赵振赫转过头不搭理自己,张泽捷又伸长脑袋看着彦洛,笑的又贼又贱,“兄弟,人家可是傍上更有钱的大款把你甩了?”
彦洛没有说话哼哼了两声。
答案不言而喻。
张泽捷把脑袋又往凑了凑,“哥们儿给你出个主意,回头你买辆劳斯莱斯,再包个她同公司的师姐师妹什么的,天天往她公司门口一杵,这事儿就撂了。”
彦洛哼唧,“放屁,有那钱我捐给山里那些留守儿童也比花那儿强,至少我还能给国家的慈善事业做点贡献。”
张泽捷哈哈笑,“行啊,有觉悟啊,少年。”
“滚,哥们儿可没你有钱。”
两人闹着。
赵振赫配合着咧了下嘴角,低头去摸烟盒,磕了一根出来,也不抽,就捻在手里玩。
张泽捷、彦洛停下来去看赵振赫。
赵振赫现在把烟戒了不少,没以前抽得狠,有时候甚至能忍住一天不碰一支烟。
有一次张泽捷问他:怎么突然想起戒烟了?
赵振赫沉着眉眼低声说道:如果孩子没流产可不得把烟戒了嘛!
那一刻突然让一直嬉皮笑脸、游戏人间的张泽捷亦觉得喉咙发涩。
赵振赫将烟捏在手指间捻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点燃了。
猩红的火光一燃,那烟丝一过嘴,尼古丁刺激大脑,喉结缓缓滚动,烟草味道顺着胸腔进入。
一瞬间,他就想起乔欣悦离开时那带着鲜红血渍的倔强背影。
男人仰着头,慢慢吐着烟圈,眼眸微微眯起,眼底慢慢渗出一丝水光。
张泽捷,彦洛对视一眼:得,看来今晚他们又要伺候一个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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