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十七日,我发了十六章,还差得不远,如果晚饭不喝酒,争取晚上再发了章,年关啊年关,这酒害人啊。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酒品看人品,小桥的人品还是不错啊。
侯卫东没有想到在这种私密场合会遇到市长刘兵,既然遇上,也就没有办法了,他职务最低,年龄最小,就默坐在一旁,听着领导们聊天,谈论着政坛逸事,只是在场没有女人,大家也就没有兴趣开荤玩笑。带色的玩笑,其实有异性在场才有效果,特别是看着年轻女孩子羞红了脸,讲笑话的人才有成就感。
酒足饭饱,郑玉楼秘书长接到电话,看样子又有应酬,大家也就散了。
司机王兵曾经是益杨驾校的教练,跟了祝焱以后,绕了几个弯子,现在已是干部身份,他见到侯卫东走了过来,就俯过身体将车门打开,道:“侯大哥,好久不见你。”侯卫东点头道:“我们有大半年没有见面了。”
等到车辆启动,侯卫东问道:“祝书记,我们到哪里去?”祝焱道:“这几天酒喝得太多,我哪里也不去,你跟我先回家,我有事要跟你说。”
一路上,侯卫东都在心底琢磨着祝焱到底在说什么事情:“难道是想让我到茂东去吗?”他给周昌全当秘书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两人是很正规地上下级关系。而他与祝焱是半师关友的关系,他也没有刻意去改变周昌全的关系,这种事情需要水到渠成。刻意为之也并不一定有效果。
到了郊区,侯卫东与祝老爷子等人打过招呼,就随着祝焱到了楼上。
“你帮我去办一件事。”祝焱态度颇为严肃。“祝梅有可能在谈恋爱,我看过她手机地短信,还特意找人查看了她上网的聊天记录。祝梅在网上用的是快嘴小梅的网名,她与一位叫风之子的人每天都要聊上好几个小时,语言间很是亲密。”
“梅梅地情况特殊,我担心她被人骗了,网络上东西都是虚无缥缈的,怎么能让人放心,梅梅今年才十六岁。年龄太小。即使要考虑婚姻问题,也要等到二十岁以后。”祝焱说得很诚恳,为人父的关爱之人溢于言表。
“你回沙州以后,将这位风之子找出来,是什么情况弄得详细一些,这几天他们俩谈得很热烈,我总有不好的感觉。”
祝焱颇有些焦虑,道:“如果确实有这回事,我就要将祝梅带到茂云去。让她跟在我身边,我作为父亲,这几年也有失职,应该多抽时间来照顾他。”
侯卫东一大早要去接周昌全,他没有在祝老爷子家里过夜。王兵将他送到了金星酒店。原本他想在晚上开车回家,小佳接二连三打电话。不准他酒后架车,他这才作罢,睡在了金星宾馆,第二天五点钟,他就起了床,到早餐厅吃了早餐,这才启程回沙州。
到了沙州,天还未放亮,街道上行人寥寥,环卫工人凌晨普扫却已基本结束,早餐铺子的灯光亮着,热气腾腾。
回到了新月楼,轻手轻脚地进了屋,空调开着,屋里温暖如春,小佳犹在熟睡,侯卫东俯身亲了亲红朴朴的脸颊。
小佳在睡梦中感受到了来自一阵清凉,睁开眼睛,她看了看一旁的闹钟,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抱紧了侯卫东,胡须茬子尖硬且冷,让小佳很是心疼,她道:“你来回跑太累了,祝书记家里可以在春节以后再去。”
“春节要跟着昌全书记去拜年,我担心到时腾不出时间,祝书记是老领导,这礼节性地程序一定不能少,昌全书记是现任领导,我做为专职秘书就得随时待命。”
小佳将手臂缩回了背窝,道:“你与祝书记关系不错,应该不必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侯卫东将手伸进被窝里,怕冷着了她,就没有碰到她身体,只是用被窝里地温度来暖手。
“任何内容都必须借助于形式,繁文缛节就是礼,是官场礼节必不可少地程序,祝书记虽然与我关系很好,但是他毕竟是领导又是长辈,我可不敢失了礼。”
小佳道:“小时候最盼望过年,现在才理解什么叫做年关,如何过年,对于官场小人物来说,确实就是一个关口,年年如此,没有尽头,做官真是累。”
侯卫东与小佳亲热了一会,就从床上起来,他将电脑打开,细细查看了祝梅的留言,在最初一段时间祝梅基本上是天天发一段留言,而这一段时间,留言量就稀疏很多,从这个现象来看,与祝焱所说也是相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