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老付突然看着欧阳天和骆天:“我有些事情好像搞迷糊了,你们两个人是怎么走在一起的?什么时候认识的?”
欧阳天咳了一声:“这个嘛,说来话长,我们出去说。”
“有什么好出去说的。”老付突然冲到了欧阳天面前,扳起他的脸仔细研究起来:“哦,我想起来了,你……你不就是上次那个骆天介绍的人,你们这是在搞什么啊,欧阳,这话你可得说清楚,刘去墓那一回,你易容去了?啊?”
“认出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当时我和骆天刚刚相认,你也知道,当年我出走这事情闹得有点大,现在要是突然出现,那得是一场风波啊,我现在只想静静地过点我的日子,那一次嘛……”
“是我的错。”骆天说道:“那次是我出的主意,人也是我推荐的。”
“那么……”老付有些错乱了:“那么你是欧阳的儿子,小时候被人拐走的那一个?”
“是。”欧阳点了点头:“还有啊,现在我姓曾,外号曾王爷,不是叫欧阳天,在外面就不要这样叫了,免得麻烦。”
“行,这事情以后再说。”老付暂时将这件事情放下:“至于竞拍人的资料,我会想办法弄到手的,到时候怎么谈就是你们的事情了,我会抓紧,行,就这样,我先走了。”
“喂!”飞天突然叫住了他:“谢了。”
“嗯。”老付一背手,走了出去,剩下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尤其是欧阳天:“他也有今天啊,看他刚才那样子,听到你道谢,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唉呀,这老付啊,也是难为了,做官是最最难受的事情了。”
“看来有希望了。”骆天十分高兴。
事情在付馆长的帮助下有了进展,飞天见医院根本对自己没有任何益处,索性要求出院,这住院的费用在各方铺天盖地的检查之下,已经积累到了不少,气得飞天直骂娘,检查了这么长时间,屁都没查出来一个,收钱倒是挺利索,气归气,钱还是要付的,骆天抢着去付了所有费用,完了还安慰飞天:“没事,就当是住院疗养了。”
欧阳天陪着飞天回家去,问骆天拿了一张银卡行,骆天让老爸尽快去谈古酒的事情,不要想钱的事情,只要有用,自己就与黄立德回去继续办手上的事情。
老付终究是老付,在官场打混了多年,各方关系都有,不过两天的功夫就将古酒的主人找到了,将联系方式交给欧阳天的时候,还特别强调不要提到他的名字,欧阳天有些bs他:“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了,有些东西我心里是明白的,对了,你才能时候来的?”
欧阳天的反应让老付哭笑不得,又觉得安心,这才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