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解开?”虽然知道结果,宋战线还是小心的问道。
“很简单。”汤臣道。
“这么简单,贾儒都不会……”宋战线喃喃的说着:“他不是你的门主吗?”
汤臣:“……”
“陆元在什么地方?”走了大概二十米,赵山河看贾儒左右观望,皱了皱眉头,不禁问道。
“找找就看到了。”贾儒缓缓的说着,并没有任何的不适。
“你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赵山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知道。”贾儒坦然道。
“为什么不问问?”赵山河无奈道。
“忘记了。”贾儒摊了摊手,很自然道:“我现在问问。”
赵山河:“……”
“还是别问了吧。”贾儒掏出手机,又装了回去,转而看着身边的赵山河,道:“老实说,你想揍我不?”
“你什么意思?”赵山河警惕道。
“想揍我不?”
“你套我话?”
“想揍我不?”
“不想。”赵山河果断的摇头。
“住会儿,你把陆元当成我,狠狠的揍他一顿。”贾儒自然的说道:“只要不出人命,你随便打。”
“OK。”赵山河爽快的点头,咬牙切齿,道:“保证让他肝肠寸断。”
中医没有科学的依据,却也有自己的理论体系,而各种繁杂的变化却又不是普通人能够理解的,特别是各种属性的转换与用量的变化,在一般人看来,有点神神叨叨的迷信的意思,这一点,在宋战线行医这些年个有着深刻的体会,而他也见证了中医的逐步没落,这不,堂堂的一个军区医院,中医科也只有几个人而已,而且也都处于半退休状态,中医确实能治病,可是,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中医师治病救人了。
可是,作为一个民间医生,汤臣没有用一针一药,更没有替躺在床上的仪琳把脉诊断,只是来回的扫视了几眼,嘴里便念念有词,说些正常人听不懂的话,叽哩骨路的像是猫叫一样,知道的人这是在医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哪个水陆道场呢。
这一切听在宋战线的耳朵里,颇有新鲜的感觉,毕竟,即使是唯物主义的他,也确实相信中医能够治病,可是,汤臣嘴里念叨的东西就是药吗,这是中医吗,不管是不是,他都记住了祝由一词,这个即使在中医界都有不承认的边缘科,虽说,他对祝由术抱着半信半疑的状态,可是,他的眼睛却越瞪越大,在汤臣的语言中,躺在床上的仪琳不时的皱紧眉头,或者握紧拳头,短短的两分钟,她的额头已经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仪琳像是在与什么缠斗、争斗一样,慢慢的,她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
一旁的宋战线惊奇的俯视着仪琳,又看向一动不动的汤臣,似乎,这个老头儿有几把刷子,而他也从侧面验证了祝由术的神奇之处,即使没有理论依据,重视结果的他,也不禁想到,汤臣都这样了,那么作为一门之主的贾儒,手下必然掌握着众多的像汤臣这样的高人,如果把他真能把仪琳治好,在军区医院是专门开一个祝由科。
这是一个史无前例又让人兴奋的想法,毕竟,就连中医科都已经没落了,就更别冷门的祝由术了,可是,即使如此,宋战线也觉得有必要在医院开设,并且要把贾儒死死的留在军区医院,他奶奶的,这么神秘的医术,这么神奇的故事,要是说给别人听,别人还以为他是吹牛呢。
宋战线思考间,仪琳轻嘤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一双眸再次回到仪琳的身上,“怎么样了?”
看到仪琳睁开眼睛,宋战线的一颗收回心里,关心的问道。
“我……”张了张嘴,仪琳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目光却看向站在床边的汤臣。
“她很虚弱。”汤臣转头对宋战线说道。
“没事情了吧?”看了眼试图坐起来却又无力瘫在床上的仪琳,不知不觉间,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看来是脱力了,“先休息一会吧。”
仪琳躺在床上,眨了眨眼,心里有万千个疑问却又无力开口,只能眨眼看着宋战线和汤臣,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院长,你出来一下。”汤臣撇了仪琳一眼,主动的出了房间。
宋战线皱了皱眉头,心头感觉不妙,跟着汤臣的脚步出了房间,看到凝重的汤臣,心里咯噔跳了一下,小心谨慎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汤臣嘴角一咧,露出一抹邪笑。
看到汤臣的笑容,宋战线愈发的感觉到不畅,担忧道:“有问题直接说就好了。”
“真的没有什么大问题。”汤臣含蓄的说道。
“那就是有问题了。”宋战线凝重的说道,目光却没有从汤臣的身上移开,转而道:“有什么问题直接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