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你说的没错,咱们赶紧保持安静吧!”
等到台下恢复平静以后,贾儒继续开口说道:“大家猜测的没错,关于导致苏小姐两次差点死亡的罪魁祸首李朝炫落网的事件,我作为苏倩倩的主治医生,的确是为并州警方提供了我力所能及的帮助,不过能告诉大家的也只有这些了,如果大家想了解详细案情的话,可以去找并州警局的同志,而我之所以在今天站到这里来,就是想以一个华夏中医的身份,借助诸位无冕之王的手中笔,向远在韩国的韩医许杏林先生说三句话。”
“许杏林?许杏林是谁啊?你们听说过吗?”
“从来没听说过许杏林是谁,不过许仕林我倒是听说过。”
“许杏林?这名字好耳熟啊,好像在哪儿听说过,等等,让我仔细想想……哦,我想起来了,许杏林不是李朝炫的那位韩医老师吗,据说还是古时候的朝鲜宫廷圣手许缚的直系后代呢!”
“韩医圣手?不是再说李朝炫的事情吗,怎么就突然扯到许杏林的身上了呢?”
就在众记者们纷纷为许杏林的身份揣摩不停的时候,他们却是听到贾儒掷地有声的声音从音响之内荡漾开来:
“第一句话,医者,厚德也,上有悬壶济世之志,下有救死扶伤之心。”
“第二句,师者,树人也,名师者桃李天下芳泽四海,愚师者则误人子弟遗臭万年。”
“第三句,韩医秉中医之脉理,承华夏之渊源,虽自有其体系,但却与中医理念相通,因而韩医之士,当与中医一般厚德载物,以自身之所学,救世人于病患。”
“然,而今许老之徒李朝炫,学医而无医德,身居异国之地,却为泄一己之私愤滥用自身所学,如此行径,上愧于天,下愧于地,中愧于国家父母,敢问许老一句,有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许老何敢以医者自称,又何敢以师者自居?”
……
与此同时,韩国,首尔,三名财团总裁办公室。
“混蛋!这帮华夏人,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难道他们不知道朝炫除了歌星的身份以外,还是我李朝焕的亲弟弟吗?”此时坐在办公椅上的李朝焕丝毫没有了往日风度翩翩的样子,那张英俊迷人的脸庞此时也是因为愤怒而变得五官都开始扭曲了起来。
“梆梆梆”
“进来!”听到敲门声,李朝焕当即收敛起脸上的表情,不过说话的语气还是透露出一丝火气,面无表情地问道,“怎么样,华夏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传过来了?”
“大少爷,这个……”
听出了李朝焕现在很不好的心情,那名西装打领的属下当即就更不敢把自己刚接收到的消息告诉李朝炫了,只是事态紧急,如果不说的话,惹恼了李朝焕事小,极有可能会让自己因为消息传达不及时而丢了工作啊,于是那名属下便一咬牙说道。
“大少爷,华夏那边的确是传消息回来了,不过却不是朝炫少爷的消息,而是……”
“而是什么?”从属下吞吞吐吐的语气当中,李朝焕顿时便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赶紧追问道。
“大少爷,刚刚得到消息,就在今天下午,华夏晋西的孙家已经彻底和我们三名财团断绝了所有生意往来,并且因为孙家在晋西影响力巨大的缘故,其他晋西的几家公司,也纷纷效仿,与我们三名财团终止合约了!”
“你说什么!?”李朝焕噔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满脸的难以置信说道,“他们疯了?难道他们不知道提前终止合同,他们是要付违约金的吗?”
那名属下也是满脸苦涩着说道:“这个我们的人已经跟他们说过了,可是他们说,在国家面前,一切个人利益都是小事,除非我们韩国彻底放弃那项军事部署,不然的话,他们今后绝对不会再跟任意一家韩国企业进行生意上的合作。”
“混蛋!简直是欺人太甚!难道这些华夏人当真觉得我们大韩民国人弱可欺是吗?”李朝焕有些气急败坏地喊道,“马上打电话给外交部,我要以大韩民国的名义,向他们华夏国提出严重的抗议,他们这是赤-裸-裸的民族歧视,必须要给我们大韩民国一个合理的交代!”
听到这话,那名属下都快要哭了:“大少爷,在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我们国家的外交部就已经与华夏驻韩大使馆展开了交涉,但那些华夏外交官却说这是他们华夏民营企业家自发组织的活动,华夏是一个尊重民主自由的国家,对于一些爱国企业过激的爱国行动,他们虽然会保持客观公正的态度去劝解他们,但却无权干涉这些爱国企业者的自发性行为。”
“简直是放屁!”李朝焕顿时被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当场就把桌子上的座机给砸了个稀巴烂,只是还不等他心里的怒气稍微平定一会儿,紧接着便听到属下不安的声音响起。
“而且除了这个以外,对于二少爷的事情,我们也向华夏外交部提出了交涉,希望能将二少爷引渡回来,由我们自己的国家审理二少爷的案情。”
“那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华夏是一个依法治国的法治国家,他们的法律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但与此同时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他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们手里掌握了充足的证据证明二少爷违反了他们华夏的法律,所以拒绝我们想要将二少爷引渡回国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