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兄弟,你还真行,仅仅一天,就选中了这么个好地方。”
火炮随即问道:“这么说来,你定准了?”
陈聪道:“如果可以,那就定这里。”
陈聪说的如果可以,寓意深刻,那就是得经过野猪同意才行。火炮当然明白陈聪的意思,随即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这个手机号码就是野猪本人的,火炮告诉野猪,自己来看房子,请野猪过来一趟。
野猪接到火炮的电话后,不敢掉以轻心,带着二十多个弟兄浩浩荡荡地来了。
当野猪看到陈聪和戚郎之后,不由得一愣,脸色顿显不悦,但他还是很热情地和火炮打了招呼握手。
火炮是一贯的斯文有礼,但他没有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道:“野猪兄弟,他叫陈聪,是我的兄弟,他想在这里开家酒楼,希望你支持。”
火炮知道陈聪和野猪的过节,昨晚喝酒的时候,陈聪已经将他和野猪以前的过节都向火炮讲了。
野猪顿时脸色巨变,道:“火炮兄弟,你亲自找我,我绝对会给你个面子。”说到这里,他沉了沉,随即又道:“别人行,但他不行。”
火炮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凝固,虽然他知道陈聪和野猪的过节,但他却没有想到,野猪连这点面子也不给他。
火炮仍是非常斯文地问道:“为何他就不行?”
野猪道:“陈聪这人卑鄙无耻,当初在道上故意败坏我的名声,不就是一顿饭钱嘛,连这点面子也不给我,我怎么又能给他面子呢?”
陈聪急忙客气地笑道:“野猪大哥,咱们是不打不相识,那一次我也是按照经商规矩办事的,那酒楼不是我陈聪一个人的,而是众位弟兄的。”
野猪有些咬牙切齿地道:“陈聪,你恶心人也没有那个做法的,竟然在道上败坏我的名声,这个梁子我算是和你结下了,你竟然还想来这里开酒楼,我看你真是自不量力。”
陈聪有些恼火,但他已经打定主意,不会再纠缠于江湖纷争,如果野猪真不同意,那这件事就算了,此处不让开,那老子就去别处开。
“野猪大哥既然不给这个面子,那这件事就算了。”说着,陈聪朝火炮看去,意思是此事到此为止吧。
野猪却不依不饶地对陈聪道:“我凭啥给你面子?你想去哪里发财就去哪里,但这里不行。”
就在这时,火炮不紧不慢地道:“野猪兄弟,这一次不是让你给陈聪面子,而是让你给我面子。”
火炮这话说完,他脸上温和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戾气。这股戾气虽不明显,还有些若隐若现,但却机具震慑之力。白净的脸,还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既没瞪眼,也没咬牙,更没有皱眉头,但温和的笑容换成了阴狠的戾气,让人看了心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