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谨慎，身边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但是……现在顾子夜给了这个机会，她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你去不去？”

这是问的最后一遍，如果不去……顾子夜啧啧两声，第一神偷的逃亡生涯，不知道没不美妙。

考虑了大概一分钟以后，凤栖咽了一口口水，“我去。”

“皆大欢喜了。”顾子夜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裙摆，“你站在这里等着松子过来找他安排，我和小晴天先上楼了。”

“走。”

两个人一前一后，很协调。

倒是凤栖想起了方景松……那个一心付出，但是自己心爱的人心里根本没有他位置的人。

方管家，一个正在二十五六的天才，就要全权托管顾子夜的一切糟心事吗。

凤栖的手慢慢的搅在一起，竟然渗出了血……

有点痛，但是这种痛感让凤栖慢慢的清醒过来了！她是个偷儿，一定要够无情！

……

顾擎听了一夜的军歌。

很小的声音，很动听的很准确的旋律。

那声音是从隔壁顾子夜的房间传来的，乍一听见这首歌的时候，顾擎顿住了，可是——

她完整的唱出了这首歌，她唱完一首，接着一首，唱完一首，接着一首。

她唱了一夜的军歌，竟然没有一首是重样的。

顾擎在想，这件事情的意思，顾子夜悄悄的传达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清晨，两个人走在一起，都熬了一夜，两个人却是一样的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