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夜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哭笑不得的来了一句，“不痛。”

“那就没事了。”他坐了下来，开始处理今天的食物。

水果洗干净擦干了放在了顾子夜伸手就可以碰到的距离，鱼好像已经处理过了，拿出已经处理好了的木头签子串起鱼放在火上面，慢慢的，一股香味传了出来。

顾子夜手里拿着不知名水果，然后眼睛放在了鱼上面。

鱼烤着烤着，顾子夜忽然问了一个问题，“刚刚你说的那句话，是真的吗？”

“嗯？”

“怕我，痛？”顾子夜歪着头，眯着眼睛问出了这一段。

顾擎低下头，接着烤鱼，鱼一面金黄，就要翻另一面了，翻面的时候，顾擎忽然来了一句：“是真的。”

男人的话就像是夏日的冰泉，一句，就慢慢的浸入心脾。

顾子夜什么都没有说，山洞里没有月光，只有火光。

但是顾子夜竟然觉得这样粗糙的火光，要比外面沉冷的月光迷人的多。

……

接过鱼，咬了一口以后顾子夜眯起了眼睛，“很好吃。”

“喜欢就好。”

某年，某月，某日，某个夜晚……某个山洞。

顾擎永远记得这一天，永远记得那天的上弦月，记得那天的下弦月。

……

两个人躺下了。

顾擎和顾子夜躺在直径不足一米的干草上。

柔软和芬芳的气息包围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