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亚瑟还是在开车。

顾子夜看着他，不对劲啊，在地上的时候明明就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声音，难道——

是她听错了？

“主人，您在想什么？”

“没有。”顾子夜看着亚瑟，“今天，对不起。”

“我的确不该用自己开玩笑的。”

前面的亚瑟看见后视镜里的人很认真的说话，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是的，我的主人，千万不要用您自己来开玩笑，我可以是你的刀剑，你的影子，你之所指，我之所向。”

声音极度深情，偏偏又带着一点冬日里的忧伤，顾子夜抖了三斗，然后又问了一句：“你的目的到底是说什么，说不定……我给你给你一点帮助。”

亚瑟眼神一扫，脸上波澜不惊的表情慢慢的换了下来，他依旧在开车，眼睛目视前方。

f国所有的街道都在心里，“主人，我的目的就是成为你心里的影子啊。”

“……”

油盐不进。

顾子夜退了两步，却也知道了一件事情。

今日的亚瑟·莱恩，虽然深沉，毕竟也只是个十九岁少年，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一点端倪来的。

回家，莱特家主看见两个人这么早回来，还说了两句。

最后还是亚瑟解释的，莱特家主点点头，“很好，子夜啊，这个执事你可要好好对待。”

跟别人不同，莱特家主对亚瑟的看法略有不同。

因为他只需要在莱特家族待三年，三年之后，这样优秀的年轻人，就算凭借这张脸，肯定也是前途无量的。

有色的目光从脸上划过，亚瑟心有萧条。

这个上流社会的人啊，都是带着……

歧视目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