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好像在看电影，因为前面并没有人坐着，探出头看乐一眼，老板站了起来，“你们是来拍大头贴的吗？”

顾子夜点了点头。

这玩意儿的价钱和之前还是一模一样，两年啊，什么都没有变化。

五块钱二十张，两个人站在狭小的空间里，互相挨着彼此，顾予白有些不自在，他看着顾子夜，“我们……怎么拍？”

“过来。”

顾子夜随手拿起旁边一个小兔子公仔，没有想到这边虽然门庭清冷，但是里面的配件都还是干净的。

冬日里，小公仔竟然带着一种淡淡的阳光的味道。

因为是大头贴，所以……两个人的头贴在一起。

顾予白感觉自己的脸已经完全跟顾子夜的脸贴在了一起，那种柔软的触感一直蔓延到自己的心里。

喘了一口气，顾予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偏偏顾子夜已经看见了红了脸的顾予白，她惊讶一声，“哥哥，你是不是很热啊？”

“你脸好红啊。”

“啊？”顾予白摇头，“没有。”

咔嚓一声，一声又一声，两个人拍照比较随意，可能是因为长得好，所以照片效果挺好的。

“最后一张了，哥哥你亲一下我吧。”

她微笑着发出了这个邀请，顾予白咽了一口口水，，这真是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邀请。

他问，“亲哪里？”

“脸啊，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