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百三十九章 死祭
“罗曼,你干什么?”三等舱,鲍勃带来的几个特工已经开始休息,不知道过了多久,肖恩迷迷糊糊的感觉脸上湿哒哒的,似乎有什么液体正滴在他的脸上,肖恩立刻警觉起来,猛的睁开眼睛,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罗曼的脸竟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一些黑色的液体正从肖恩的脸上,
肖恩大吃一惊就想坐起来,但他立刻就发现自己的双手就像是被机器人抓住一样,根本坐不起来。
“罗曼,快放开我?”肖恩拼命挣扎,罗曼却丝毫没有反应,肖恩只感觉从罗曼脸上滴下来的液体一点点渗入他的皮肤,随着这些液体进入身体,肖恩的挣扎也变的越来越慢。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另外的一个房间里,不久之后两个船舱房间打开,四个鲍勃手下的特工从房间里走出来,走到另外几个特工住的地方敲了敲房门,其他几个特工奇怪的打开房门,疑惑的让这些特工进入了房间。
与此同时,凯撒的两个直系后裔一人带着一队密党同盟的精锐吸血鬼悄无声息的开始从头等舱向下检查,不过他们无法打开船舱门,只能从外面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异常。
赵富贵盘腿坐在房间里,再次释放出鬼幡,从鬼幡里释放出一只只阴兵,直接用这些阴兵跟在了那些吸血鬼的身后,这些阴兵就是赵富贵的眼睛。之前明斯克号上面长生组织的人故意没有出手清理这些阴兵,现在这些吸血鬼也成了诱饵,看看长生组织的人能不能忍得住。
“我闻到那些该死的臭蝙蝠的味道!”几乎就在威廉带着密党同盟的吸血鬼开始搜索明斯克号的时候,在明斯克号的最底层,科维努斯忽然睁开了眼睛。
在这片黑暗的船舱最底部,一颗巨大的血红色邪眼漂浮在黑暗中,诡异的看向周围。一股股浓郁的血腥味散发出来,这地方聚集着数百水手,每个水手表情僵硬,就好像是失去了意识一样。他们排着队一步步向前面走,走到船舱底部中央一个奇特的神台上面无表情的拿出刀,猛的切开自己的脖子,任由鲜血疯狂涌出,随即倒在地上。
在神台上放置的就是死海之书,每一个水手‘自杀’都有一些血水落在死海之书上,一股股血水落在死海之书上,又从死海之书上流下,缓缓在神台下汇聚成一片,很快船舱的最底部就变成了一片血红的海洋。
尸体飘在血水中,随着明斯克号的前进微微晃动,一些黑影蹲在这些血水和尸体的旁边贪婪的看着血水和尸体,但却没有一个黑影敢有异动。明斯克号上面的水手太多,似乎也没有人意识到已经有相当多的水手失踪了。
科维努斯就坐在这个刚刚形成的血池外面,他的旁边还站着其他不少高阶狼人和长老,这些狼人全都神色不善的盯着血池周围的那些黑影,似乎这些黑影也都是他们的仇敌。
“死祭已经开始了,被污浊的死海之书和这些鲜血可以唤醒已经沉睡了百年的守卫者,等到守卫者出现就可以开始活祭。只要能完成死祭和活祭,守卫者就会回到初始之地继续沉睡,到时候我们就有机会打开封印,开始一个新的时代,属于我们的时代!”科维努斯狞笑着说道“谁也无法阻止我们!”
“始祖大人,等到活祭开始,我愿意去杀死那个华夏人,为圣子报仇!”一个身材异常魁梧,甚至还要比狼祖科维努斯大上一号的狼人残酷的说道。这只狼人就是狼族年轻一代的第一勇士,也是唯一一只返祖的金色狼人,狼人返祖意味着活的强大的力量,这一点和吸血鬼不同,它们不会在返祖的同时失去理智,只会获得远古祖先的强大力量。
“金狼阿瑞斯,如果你能杀死那个华夏人,你将有机会获得一滴圣血!”科维努斯冷冷的说道“现在,你们这些该死的蝙蝠该去见见你们的同族了!”
“神主大人的意志就是魔党遵守的命令!”一个趴在血池旁边的黑影缓缓站了起来,露出血红的眼睛,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这个黑影缓缓出现在邪眼的光芒下,它浑身上下的皮肤竟然都长出诡异的鳞片,甚至就连他的手掌也退化成了爪子,两颗长长的獠牙从嘴唇长出,他口中的所有牙齿都已经变成了可怖的尖锐利齿,这是一只已经开始返祖的吸血鬼。
“吼!”这个黑影嘶吼一声,顿时有十几道黑影四肢着地,快速从邮轮最底部的船舱冲了出去,飞快向上层甲板跑去,这些黑影全都像是动物一样奔跑,根本没有了原本吸血鬼的样子。这些家伙全都是魔党吸血鬼,而且还是开始返祖的魔党吸血鬼。
赵富贵的意识附在一个阴兵的身上,几十只阴兵跟着密党同盟的吸血鬼向明斯克号邮轮上搜索。赵富贵控制着阴兵跟着吸血鬼很快就检查到了船长驾驶室附近,其中一只吸血鬼像是发现了什么,仔细在空气中嗅了嗅。
“好像有血腥味,在驾驶室那边!”这个吸血鬼直接给挂在脖子上的冲锋枪上膛,低声说道。
“小心一点,去检查一下!”威廉做了一个手势,一群精锐吸血鬼立刻向驾驶室那边包围了过去,威廉压低声音在耳麦中说道“亲王阁下,我们在邮轮驾驶室附近,驾驶室里似乎有血腥味,我们现在要去检查一下!”
“小心一点!”凯撒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赵富贵,沉声说道。
很快两个密党同盟的吸血鬼就向驾驶室靠了过去,威廉点点头,其中一个吸血鬼伸手就要打开船舱们,可就在这瞬间,一道黑影瞬间从后面冲了出来。
“啊!”走在最后面的一只密党同盟的吸血鬼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他的脖子几乎在瞬间就被撕开,随后整个胸膛被扒开,黑影眨眼间就掏出了他的心脏,争先恐后的塞进了自己的嘴里。